安久一下疼的清醒了, 低頭就看到男人手裡抓著自己的尾巴尖打量著, 上面原本絨軟柔順的毛都被男人搓的毛糙起來。
「跟我說說...」男人冷道, 「你這第二形態怎麼來的?以及手不要停。」
「好久以前的事, 記不太清楚了。」安久低聲道,他並不願說,如實道來就免不了要提及會讓這個男人動怒的人。
「那我幫你回憶。」裴鑰捏著手裡的尾巴毛, 面無表情道,「嚴墨清為配合亞聯盟的一項生物研究,拿你做了試驗品,我只是好奇, 你跟他關係這麼要好, 他怎麼捨得拿你做實驗。」
安久沒有說話。
「他曾經有一個Omega戀人叫栗昕, 就是死在了這種實驗中,事情過去有七八年了, 這你知道?」
感受到男人鋒利的視線, 安久只能低聲道:「知道。」
「既然知道, 你就不恨嚴墨清拿你實驗?」裴鑰抬手捏住安久的臉頰,迫使安久低頭看著自己,諷笑道, 「嚴墨清死了都還念念不忘,就沒想過他到底值不值得你這樣在乎。」
「清哥不是你說的那樣。」安久被迫低著頭,對上男人鋒利的視線,目光又不自覺的偏向一旁,低喃著辯駁,「你什麼都不知道。」
聲音很低,但裴鑰還是聽清了每個字,手心幾乎攥斷那條尾巴。
「愣什麼,繼續按。」男人突然沉聲道。
安久忍著尾巴上的痛意,繼續按摩著男人的太陽穴,但枕在他腿上的男人始終不閉眼,狹長的眼睛犀利的望上來,讓他低頭不是,轉頭也不是。
「飯桶!」
大概是實在找不到什麼詞奚落了,當「飯桶「兩字」從男人嘴裡冷沉沉的吐出來時,安久著實愣了三秒才反應過來這個男人是在罵自己。
抿了抿嘴,安久一言不發,裴鑰突然翻身離開沙發,頭也不回的去了臥室。
臥室門被關出不小的動靜,安久揉著尾巴,突然有些糾結自己應該睡哪。
按男人這時候的火氣來看,顯然還是遠離為好,但之前在別墅,他又要求自己每晚必須跟他睡一起。
揣測這個男人的心思,簡直比登天還難,安久小心翼翼的來到臥房門前,將門輕輕推開條縫望去。
男人側躺在床上,檯燈光柔和,只能看到他腦後濃密的短髮,因為睡的位置只占床半邊,安久只能想剩餘那半邊是留給他的,要是不躺上去,今晚絕對沒完。
就算是他自以為是也無所謂,大不了再被趕下床就是了。
特意去洗了個澡,安久躡手躡腳進臥室,先小心翼翼的在床邊坐了下來,發出一聲極輕的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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