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喉結不自覺的吞動,裊裊煙霧掩住了眼底的精光,他盯著眼前神色不安的Omega, 薄唇輕啟:「還有一件。」
是僅剩的最後一件,安久抬頭竭力溫和的解釋道:「這,這是我自己的。」
「這裡沒有你的東西,包括你自己都不屬於你。」裴鑰面無表情道。
「...」
安久知道自己也沒有掙扎的餘地, 他也並非是想在這個男人面前維持所謂的羞恥心, 他只能害怕事態會往失控的方向發展, 如果不是已經懷孕,他根本無所謂這個男人接下來想做什麼。
裴鑰斜靠著門旁的牆, 一手夾煙一手置於手臂下, 目光像無聲的掃描儀, 將安久從漆黑髮絲掃描到雪白腳趾,目光透著玩味,同時也欣賞著安久的顫慄。
「以前還會主動爬床, 現在脫個衣服就嚇成這樣?」裴鑰再次抖落指間的菸灰,森冷道,「是怕我把控不住做了,不小心把那野種給弄死了。」
男人的話越說越惡毒,安久感覺今晚裴鑰不做點貶損自己的事情,是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的。
為防事態失控,安久只能選擇先低下身姿,他抬腳慢吞吞走到裴鑰跟前,目光黯然而平靜,單膝蹲下,抬手去解裴鑰的腰帶。
突然反應過來安久準備做什麼,一股怒意頓時直衝上裴鑰腦門,他抓住安久解自己腰帶的一隻手,猛地將人從地上拎了起來。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聰明?!啊?」裴鑰目光猙獰,幾乎吼了出來。
安久慌措而茫然的解釋:「我,我以為這麼做,會讓你有羞辱我的快.感,對不起...我只是想你能消氣。」
裴鑰猛地愣住了。
這個Omega從來都是清醒的,清醒的知道自己每次讓他做這種事,只單純為從這種羞辱中尋求報復性的痛快。
他居然就這麼理所當然的說了出來,
裴鑰忽然發現自己根本無法觸及安久真正的內心,在他眼裡帶著羞辱意味的懲罰,在安久眼裡承受這些只是他保住孩子的一種手段。
如果不是握住了這傢伙的命門,他裴鑰連被這個傢伙多看一眼的價值都沒有。
裴鑰嘴角抽動,忽的笑了一聲,安久的清醒和麻木,將自以為是的他襯的和跳樑小丑一樣。
安久看著表情不太對勁的裴鑰,再次低聲道:「對不起,下次我不會自作主張了...」
裴鑰額前跳躍的青筋久久未能平息,他盯著眼前的Omega,想報復性的做點什麼,卻又覺得真要做了什麼,反而讓自己看上去更像無能狂怒的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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