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鑰抬腳向前,安久則下意識的後退。
「我並沒有對你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安久臉色蒼白,仍然沉靜道,「甚至你連二次分化都是因為我,說到底我們之間沒有真正的仇恨,你...」
「殺人未遂就無罪?」裴鑰陰聲打斷,「二次分化的前提,也是我先有命從你手裡活下來。」
「是,我那時候的確想殺你,但在殺你之前我還救了你。」安久不斷後退,臉色幾乎無法維持鎮定,「那晚的車禍跟我無關,而且是我把你從即將爆炸的車裡拖了出來,如果沒有我,你可能已經先死在那場車禍中,連二次分化的機會都沒有。」
「你覺得你的話在我這裡,還能有多少可信度。」
「我說的都是...」
「你好像搞錯了一件事。」裴鑰已站在安久跟前,微垂眸就能對上安久彷徨閃爍的目光,他眯笑著低啞道,「我不是來跟你講道理的,對錯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現在想做什麼。」
安久張了張嘴,終卻緊緊抿住。
男人面無表情的抬手,修長冰涼的指尖撫過安久的臉頰,脖頸,胸膛,最終隔著薄薄的襯衫停在他的小腹上。
「告訴我...」裴鑰微微俯頭,在安久耳邊冰冷的低問,「這裡面,有什麼。」
安久身體僵硬,喉嚨里發出乾澀的懇求:「不,求求你,不要...」
「嚴墨清的種,是嗎?」
「...求你,求求你。」
這是裴鑰第一次從安久身上感受到恐懼。
他從未見這個Omega真正害怕過什麼,曾為了嚴墨清無所畏懼,又因為嚴墨清將死,而生無可戀的麻木於一切脅迫,仿佛這世界上就沒有他恐懼的人或事情,但是此刻...
人因為有所牽掛才會有所畏懼,有想守護的東西才會毫無下限的示弱和妥協。
他徹底看透了安久,這個傢伙的人生意義,存在價值,全部圍繞著嚴墨清。
嚴墨清死了,但一切依然繞不開他,也許他會比活著的時候,更像一根刺扎在他裴鑰的血肉里。
「你對嚴墨清的感情,還真讓我感動。」裴鑰眼底浮起點點殘忍的笑意,「可ZX系Omega的生殖腔那麼有價值,誰能忍受它裝上別人的種。」
安久下意識的再想後退,裴鑰一手猛地抓住了他的後頸。
安久被迫踮起腳,身體猛地貼上裴鑰的胸膛,即便如此依然不敢反抗,他知道只要惹惱這個Alpha,SX系信息素能在他反擊的瞬間毀掉他肚子裡的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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