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一旦被太多人介入,就會失去它原本的樂趣。
手機那頭的人感覺到裴鑰的不悅,小心翼翼的解釋說:「裴總,項圈本質是保護,如果它可以輕易被第二種方式打開,反而失去了他本身該有的價值。」
對方小心的給出第三種方法 ,就是用小型的高強度金屬切割機將項圈切斷,這聽著雖然危險,但做好周全的準備工作並讓專業熟手操作,便也能達到效果,只是那金屬材質特別,完全切開兩處估計至少也要半小時。
裴鑰直接掛斷電話,幾乎有將手機順著陽台扔出去的衝動。
晨光灑滿臥室,凌亂的大床上安久慢吞吞睜開雙眼。
循著Alpha信息素的味道,安久緩緩側過身,睡眼惺忪的看著坐在床邊,雙手環胸臉色陰沉的男人,隨之慢慢彎起眼睛笑著,溫軟軟的喚道:「老公...」
發情期間的Omega智力下降,像銜草的小羊溫順而天真,他伸手拽住裴鑰的真絲睡衣底擺,眨了眨眼睛:「老公...餓...好餓...」
裴鑰眯起眼睛想辯真假,他以前見過發情期的Omega,像淫鬼上身似的饑渴,就像這傢伙昨晚的樣子,但他知道Omega不可能七天裡的每一刻都是如此,發情求愛是大部分時間,那剩下的少部分時間裡是怎樣的,這他裴鑰倒是沒見識過。
「你知道我是誰嗎?」裴鑰沉聲道。
「老公,我的老公。」
話說的流暢,大腦也不似混亂的樣子,只單純像被...降了智。
「你老公是誰?」裴鑰眯著眼睛繼續問。
「是你...」
已經挪到床邊的安久支起上半身,用臉去貼裴鑰的手臂,漾著清澈水光的眼睛漂亮又柔軟。
裴鑰浮起唇角,伸手捏了捏安久頭頂絨軟的耳朵,安久享受的眯起眼睛,身後的尾巴舒服的晃來晃去。
感覺氣氛差不多了,裴鑰哄誘著在安久耳邊溫聲道:「乖,把項圈給老公打開好不好。」
「好,打開,給老公...」
安久仰起下巴示意裴鑰繼續撓,嘴裡含糊的應著,但絲毫沒有動手解項圈的意思,裴鑰深深沉下一口氣,儘量想像著自己也被降了智,輕聲道:「項圈打開了老公就疼你,這裡,打開它,還記著用哪幾根手指嗎...」
「打開,手指,老公...」安久嘴裡咕嘟著,依然閉著眼睛享受著下巴處的撓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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