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沿海伸手就要去擁抱安久,裴鑰一把薅住他後衣領,將人硬生生往後拽開兩米。
「只准動嘴。」裴鑰冷聲道,「不准碰他。」
孫沿海看著裴鑰森冷的臉色,咽了咽唾沫:「...是是,拜託您讓我跟小久單獨說幾句話。」
安久也輕聲說:「裴哥,那我跟他單獨聊幾句。」
山中夜風清冷,安久穿的單薄,裴鑰脫下外套披在安久身上,溫聲道:「除了說服他,你還可以直接命人把他扔下去。」
說著,嘴唇湊至安久耳邊,低啞道:「出差剛回來,別讓我等太久。」
「...嗯。」
裴鑰輕輕拍了拍安久的肩,轉身離去,安久帶著孫沿海沿著別墅大門外的路往前走了點距離,直到兩人的聲音不會被其他人聽到。
「我要說的上次就跟你說清了,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安久淡漠道,「如果你再來找我,我...」
「你不是我兒子吧。」孫沿海突然打斷,全然沒有剛才苦苦哀求的樣子,直直盯著安久,「我上個月特意去了趟北鄂州,本來是想找你母親幫我向你說情,結果你猜我查到了什麼。」
安久眼底溫度越來越低,面無表情的盯著孫沿海。
「那個我曾經在北鄂州相好過的情人,也就是你曾跟我說的所謂的你的母親。」孫沿海冷笑,「她早已有了新的家庭,並且身體非常健康,如今只有一個Omega女兒,我給她看了你的照片,她說她根本不認識你。」
當初安久找到孫沿海,孫沿海只聽他口中說的母親的確是自己曾經相好過的情人,當時又急於利用安久討好裴鑰,所以對安久的身世並未加以確認,但那時候頂多懷疑安久是曾經的情人和別的男人生的,還沒有懷疑過安久跟情人之間的母子關係。
而事實是,安久的來歷根本是個迷...
山間的晚風拂亂了安久額前的碎發,幾縷髮絲攏住安久的眼睛,他臉上沒了表情,平靜的問:「所以?」
「所以我說對了,你一開始就奔著我,哦不對,奔著裴鑰去的。」孫沿海笑了一聲:「你貪財拜金,想攀上有錢人一步登天,所以拿我孫沿海當工具人,在裴鑰面前扮演清純可憐的小白花,讓他對你的來歷和動機沒有絲毫懷疑。」
孫沿海越說笑容越陰險:「還裝什麼是給母親看病,裴鑰是不是覺得你單純善良孝順,覺得你在他身邊是真心喜歡他,你說要是我告訴他你的真面目,他會不會覺得自己被你耍了,然後把你掃地出門?」
安久終於知道孫沿海為什麼死皮賴臉的也要跟自己見一面,為的就是此刻,破罐子破摔式的要挾。
雖然只猜對了一半,但這一半要讓那個男人知道,以他的警惕性絕對會重新調查自己,那是他動用信息素也未必能矇混過去的事。
最後關頭,他也沒必要再費神去圓這種事。
「要多少錢?」安久直接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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