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囤里, 簡單的線條,寥寥幾筆勾勒出生動的畫面感, 不得不說alpha在畫h圖這方面很有天賦,就連珠串被拽出時的水珠都真的仿佛能從畫本上飛出來,落到人臉上。

郁執看懂後開始拼裝手裡的模型,十字卡扣有些緊,用著力氣的手每一個指節處都泛粉。

充滿力量感又漂亮。

沉浸畫著大作的池硯西忽然開口:「對了, 余亮醒了。」

郁執拿起小型焊槍把一個個感應點焊在十字標點上。

想起小警察在警局門口信誓旦旦的保證,以及最後變得滿身鮮血的模樣。

「他怎麼說?」

「從他的經歷來看, 的確是他找辛意讓他不要再騷擾你, 結果就差點被他們打死, 我出手相助, 然後我……」

池硯西頓了下,有心不大好意思提他差點也被打死。

「然後他為了保護我, 受了重傷昏死過去,鬼門關走一遭,這全是事實。」

池硯西把畫本翻了一頁,觀察著郁執, 準備畫新的姿勢。

從余亮的視角來看的確是這樣,至於後面的郁執大殺四方他不但不知道,甚至連郁執都沒看到,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郁執正在拆盒子,動作認真仔細,這些盒子都是要留著的,之後他回去三角洲這間房子也會有別人入住,他親手組裝的模型既不會留下更不會丟掉,所以還是要拆分開裝好,郵寄回去。

不過到了池硯西的畫板上,郁執手裡的盒子變成了他,他的衣服被郁執粗暴扯開。

不對。

感覺不對。

以郁執的性格絕對不會這樣扯開他的衣服,而是會命令他,主動脫。

這麼畫人設ooc了。

應該是他粗暴地扯開郁執的衣服,然後再被揍之前滑跪認錯。

池硯西重新畫:「後續的事情正在處理中,畢竟前提不變,我們只有三個人,還有一個受重傷,所以我們只是在自衛,在這個大前提不變的情況下,還是比較好操作的,你不用擔心。」

郁執放下焊機時在想用這個東西燒遍方不阿的身體應該會很有趣,造不成太大的傷害,但絕對能讓他痛不欲生。

他並不擔心,以池家這樣的家族,就算沒有這個前因也可以保下他們要保的人,池家雖然一向清白但不代表他們池家的人可以任人欺負。

對話暫停,兩人繼續做著自己的事情。

郁執忙活了一會兒起身向餐廳走去,聽到動靜的池硯西:「幫我拿瓶水,謝謝。」

郁執又吃了半個小蛋糕,回去時把一瓶水放到茶几上:「嗯。」

長在沙發上的人放下畫板,翻身而起:「謝了。」

上午的時間過得很快,兩人吃過午飯後郁執的感冒還剩個尾巴沒有好,去到樓上午睡。

池硯西玩了會兒遊戲和顧晉庭打了個電話。

顧晉庭:「你的報復行動進行到哪一步了?他愛上你沒有?」

池硯西下意識的把這個上當成了動詞來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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