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起長大,順理成章的訂婚,也是因為這樣媽媽才會如此信任他,在沒真正結婚領證前就懷了他的孩子,可方不阿卻說找到了發財的法子,他想去拼一把,想讓媽媽和他們未來的孩子過上好日子。
媽媽信了。
自那以後方不阿音訊全無,期間姥姥想讓媽媽先打掉孩子,大不了以後兩人結婚再要,可媽媽念著方不阿,他捨不得他們的孩子。
未婚生子,無論什麼時代都是會讓人嚼舌根的。
方不阿沒再回來,姥爺覺得媽媽丟臉,當初讓他打掉孩子誰叫他不同意,想起來就會怒罵,媽媽受不了帶著他離開了。
那次姥姥過來就是知道了方不阿和人結婚的消息,告訴媽媽,原意是想讓媽媽徹底放下,可媽媽則是在那之後徹底枯萎了。
也是在那之後媽媽再也沒對他笑過了,他還記得媽媽那天說了句:他還不如死在外面,我寧願他死在外面。
郁執幾乎要把手機攥碎,所以他該死,他必須死,他一定要死。
「咳咳……」
郁執止不住咳嗽起來,胸腔里一把火燒得他五臟肺腑都在疼,他收起手機去到衣帽間。
池硯西後腳抱著換下來的被罩床單出來,經過衣帽間見他換衣服,停下。
信息他看到了,不過先裝一下不知道,也許郁執沒發現。
「你要去哪?你現在可是病號。」
郁執繫著襯衫的扣子:「你不是已經看過信息了。」
池硯西:果然騙不過他。
把懷裡的一團被罩往上抓了抓:「對不起,不過這事之後再談,你也用不著這麼著急吧,等病好了再約見面不行?」
郁執背對著他,動作不停的仔細系上領帶,忍不住又咳嗽起來:「你不是也要回去了,再待下去沒法向你爺爺交代了。」
池硯西向前一步,緊張起來:「爺爺也找你談話了?」
「沒有,你的爺爺管不到我頭上。」
郁執穿上馬甲,外套,一層層把自己包裹起。
「你的爺爺可以管你不和誰睡覺,但管不到我要甘誰。」
最後穿上黑色大衣,整個人變得肅穆深沉,轉身向飾品的玻璃櫃看去。
池硯西還沒問出那你怎麼知道爺爺敲打我了,就被他的大糙話噎了回去。
換了個問題,眼睛亮晶晶的:「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會和我睡覺?」
很會抓重點。
單手撐在玻璃柜上的郁執看向他,年輕英俊的alpha只穿著一件自己的短袖,頭髮有點炸毛,抱著一團被罩,拖鞋左右腳還穿反了。
腦海里忽然冒出一個字:家。
手指在玻璃柜上抬起又落下,敲出一聲輕響。
「看你表現。」
他選出一朵白色絨花佩戴在胸口,經過池硯西時抬手摸了下他腦袋,不著痕跡地按下他翹起的那縷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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