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執沒見過這麼有活力的人。
池硯西瞧著一望無際的海,突然把手攏在嘴邊大喊:「我池硯西一定會打敗郁執!打的他叫爸爸!哈哈哈!」
郁執勾了下唇角,輕笑了聲。
池硯西回來了,嗓子更啞了,可憐中帶著絲埋怨:「我發不出聲音了……」
郁執:「活該。」
轉身離開海邊向岸上走去,池硯西齜牙咧嘴追在他後面,身殘志堅的還在說著話:「走了?不等你的幽會對象了?哼,算你識相。」
郁執忽然停下,池硯西差點撞他後背上,揉著鼻子向後退了一步,抬起手臂做出防禦架勢。
郁執:「那晚的事情你不記得了?」
池硯西:「不就被你發現照片的事,我和小姑說了句話,然後我易感期,你這個慘無人道的傢伙把我綁起來就走了。」
甚至沒幫他穿上條褲。子!
屎殼郎跳糞坑——過分!
郁執觀察著池硯西的眼睛,坦蕩且理直氣壯,看來是真不記得了。
好技能,只要自己不記得自己犯了什麼蠢就能當一切沒發生過,但這件事有一個前提,那就是犯蠢時不能有其他人在場。
喝醉耍酒瘋同樣。
他拿出手機,點開保存的語音。
池硯西黏黏糊糊的聲音就冒了出來:「郁執,我後邊好像餓了,在一收一收的。」
alpha仿佛被雷劈過定在了原地。
排氣管的聲響載著郁執離開了海邊,開車回去的郁執想起池硯西呆滯的模樣,又笑了一下。
*
後半夜2:42
一身黑衣的池硯西用管理處的萬能鑰匙打開別墅的門,躡手躡腳地走進去,然後一動不動等了一會兒,樓上始終沒有動靜他這才脫下鞋,光著腳向樓上去。
他在臥室門口前趴下,從兜里拿出一個小瓶子對準門縫按下,瓶子裡的氣體無聲無息無色無味飄了進去。
他謹慎的用另一隻手捂著鼻子。
把一瓶都按空他這才停下,然後就貼在地上靜等著,裡面始終沒什麼聲音。
過了足足半個小時他才從地上爬起來,小心翼翼把門打開,房間裡黑漆漆的沒有一點光。
他在門口觀察了幾秒鐘,從呼吸的聲音判斷出床的位置。
沒醒!
這迷霧果然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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