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裡所有的火都被簡枝撩了起來,在短短几秒鐘時間內往下腹涌去。
在理智徹底消失前,季宴舟扣著簡枝的下巴強行往後退。
動作突然,雙唇之間拉出一條帶著濃重情/色意味的銀絲。
「不行。」季宴舟聲音啞得像重感冒後的病人。
他怕簡枝不聽,又重複了一遍,「不行。」
簡枝也在喘。
他整張臉都是紅的,睫毛一直在顫,投在眼下的陰影像振翅欲飛的蝴蝶。
「我不怕了。」
他輕聲說著,「我、我一直在看醫生。」
從季宴舟的房子裡搬走後,簡枝是想著要斬斷兩人之間所有的聯繫的。
所以他連心理醫生也不去看了。
可隨著時間流逝,簡平、以及幼年時期的那段經歷給他帶來的心理壓迫越來越重。
簡枝在那段時間頻繁地做噩夢。
整個人時不時就覺得喘不上來氣。
最後還是狀態太差被江從興看出來,硬是推著他去掛了心理醫生的號。
季宴舟擰著眉,明顯是不信,「心理問題,怎麼可能幾個月時間就能治好。」
醫生又不是神仙,給簡枝開的藥也不是仙丹。
當然不可能這麼快就治好。
但就像很多人說的,愛情是治癒傷痛的良藥。
簡枝看著季宴舟,覺得那些披著沉重色彩的回憶在慢慢淡去。
「我們試試。」簡枝學著季宴舟,從嘴角一路啄吻到耳垂,「受不了的話,我就推你。」
季宴舟額角青筋繃著,掌心在開著20度空調的室內都出了層汗。
他這會兒覺得柳下惠都沒他能忍了,「不行。」
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拒絕,簡枝臉皮再厚也會覺得不好意思。
於是,他說出那句只有在特定情況下才管用的充滿挑釁意味的名言。
「你是不是不行?」
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季宴舟額角正好往下流了滴汗。
他原本就所剩不多的理智直接被簡枝這句話燒光。
唇角嘲諷地往上挑,眼底欲/色翻湧,凝聚成海,像是下一秒要把簡枝淹沒。
「好。」季宴舟乾脆利落地脫了上衣,在簡枝震驚的目光中把人壓上床,「那你來試試看,我到底行不行。」
他的吻依然是帶著強烈侵略性的。
然而此刻又雜糅了點別的東西,在一步步地引導、挑逗。
簡枝抓著床單的手被翻過來,屬於男人的有力的手指與他十指相扣。
吻從脖頸一路蔓延到了鎖骨,另一隻手從衣衫下擺探進來,順著窄瘦的腰線一路往上。
簡枝這下不僅是臉紅了,全身上下都泛著粉。
睫毛顫抖的幅度變大,嘴裡不受控制地溢出幾聲短促呻/吟。
季宴舟往下探地手頓了頓,他問簡枝,「怕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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