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顧笑了：「滾啊。」

「哎，你想像一下。」江顧突然神神秘秘說：「假如我是同，這張海報這樣拍法，我不得搞些小動作把你熱度蹭爆。」

什麼？

梁承予猛地一轉頭。

「我靠……？」梁承予上下打量著江顧：「真的假的？」

江顧無語：「我說了，假如……」

梁承予讓他別害羞，稍微換了個放鬆的姿勢，垂下眼噙著淺笑說：「早幾年同性婚姻都合法了，我也不恐同，要是真的別藏著掖著啊。」

江顧：「……」

江顧開口：「你是同我都不可能是同。」

「這話別說的太滿。」梁承予好奇地問：「但是幹嘛啊，什麼叫我是都不可能是啊？我自認為還是挺直的。」

江顧不敢置信：「你直？」

「不直嗎？」梁承予也不敢相信。

江顧心想和其他人相處挺直的，和家裡那位竹馬相處就不怎麼直了。

他說：「反正不像百分百純直。」

梁承予繃著嘴角看他。

江顧就笑，用出梁承予剛剛那套說辭：「同性婚姻合法五年了，我包容這個性向，愛就大膽說出來，別藏著掖著啊。」

「前段時間不是還在採訪的時候說想談戀愛？沒事，男的女的兄弟都能接受。」

梁承予木著一張臉。

江顧還伸手在他心口拍了拍，問：「這裡春心動過了沒有？」

「你好煩。」

江顧勾起唇角。

攝影師抽完煙回來了，見到這一幕立馬拍了下來，並大喊：「對！就是這樣！」

措不及防被拍了的兩個人：「……」

攝影師要求他們調整出更好的角度：「我們再來一張就下班！」

畫面里，背對著攝影師的江顧望著旁人心口的位置，右手搭在那一塊的衣服布料上，嘴角勾著若有若無的笑意，而梁承予則是沒什麼表情地微垂著眼，半個身子隱在黑暗中，讓人摸不清他的態度。

兩人看過成片，先是江顧評價道：「滿滿基情。」

梁承予抱著手臂無語道：「我有病，我為什麼要和你唱情歌？」

江顧：「還是備胎情歌。」

梁承予：「……」

互相噁心了對方一番之後兩人回了酒店，連晚飯都是酒店送餐，實在沒力氣再出去吃，梁承予洗完澡窩上床去，給竹馬發消息：「嗚嗚嗚，簡盛我不乾淨了。」

收到消息的簡盛：？

梁承予：攝影師居然要我和江顧找曖昧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