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個鬼!
余妄做著挾幾把以令老婆的事,還有些可憐兮兮地央求:「你答應我,我就放開,好嗎?」
夏時雲氣得想下來跟他理論,卻高估了自己此刻的狀態,他的腳踝倏地一滑,不小心一下子坐直了身子,腰部沒懸住力氣。
男人一下子就吻到了始料不及的深度。
夏時雲額發汗濕,眼睛濕漉漉的紅,讓他別親了。
余妄舔舔唇,沉聲:「寶寶答應我了嗎?」
夏時云:「……」
無聲的拒絕,余妄說不出是遺憾更多還是竊喜更多,他的心緒很複雜。
被老婆拒之門外的男人總是很失魂落魄的,但能多親一會兒也算是一件美事。
心愿無法滿足,他總要撈到一頭吧。
於是余妄閉口不再提,專心地吻了起來。
夏時雲的小嘴巴已經被親得很軟,余妄越親越投入,恨不得就這樣被老婆坐一輩子。
他的思維與常人不同,一般人若是感受到痛苦,就會下意識遠離讓自己感到痛苦的源頭。
但余妄卻偏不是。
因為這輕微的窒息感是來自於夏時雲給予的,這恰到好處的痛苦倒成了甜蜜的催化劑,他甘之如飴。
輕微的呼吸不暢讓他親得愈發兇猛,溫柔的唇舌逐漸變為貪婪的嘬吻,唇舌與小嘴巴逐漸溫度趨同,火熱十分。
夏時雲任他親著,已然有些神志不清。
他想道,不答應余妄就這樣了,要是答應讓余妄搬回來還得了?他今天讓步一回,誰只知道余妄明天會不會又作妖提出什麼「心愿」,繼續脅迫他?這樣一步步的退讓下去,他得簽訂多少不平等條款呢?
夏時雲像一隻領地被進犯的貓,悄無聲息炸了毛。
真是豈有此理!
夏時雲雖然脾氣很軟,但這都是不觸及他底線的情況下,尤其和余妄在一起之後,男人毫無底線地縱容已經把他養得更加驕矜。
全世界最不能欺負他的人就是余妄了!
夏時雲忍得眼底泛紅,手指勾住男友的睡褲邊緣,一言不發地採納了余妄最初的那個建議——「人在忙的時候時間就會過得很快」。
別以為他不敢。
不就是練練吻技嗎,他也會。
他都跟余妄親過好幾回了,不說出師吧,起碼也學了點技術,不像初吻那次那麼生疏了。
余妄的瞳孔驟然緊縮,嗓子發乾,急忙制止道:「寶寶,別……」
話還沒說完,「啪」的一聲脆響。
余妄的瞳孔瞬間就失焦了,緊促的嗓子發不出聲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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