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余妄伺候完他後就沒再挨著他的背摟他的腰了,他安分地退後兩步,倚靠在門板上,只是那雙幽邃的眼睛依舊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看。
淡藍色的牙刷伸進口腔,上下摩擦出雪白泡沫來,不一會兒就堆上了青年殷紅的唇瓣,要掉不掉地綴在上面。
男人的視線像一道火舌,密不透風地貼著他舔。
夏時云:「……」
幹嘛啊到底……難不成一夜之間他臉上長出花來了?
夏時雲很難在這樣的視線下自如地洗漱,因為他最後一步是刷舌苔……被余妄這樣看著,他的舌頭根本不好意思伸出來,感覺比脫褲子還彆扭。
夏時雲低頭漱了漱口,蹙著眉頭故作抱怨:「看我幹嘛,昨晚還沒看夠嗎?都怪你,我現在困死了。」
余妄面色不變,眼神卻一亮,又靠上來,但沒貼著他的皮膚,沉聲問:「那要再咬我一口嗎?」
咬得重一點也沒關係,他不會生氣。
余妄的體溫高,光是站在那不說話不走近,存在感都很強,更別說突然的拉近距離了。
男人下頜脖頸處散發出清爽的薄荷須後水氣味,絲絲涼意纏繞在兩人莫名火熱的氛圍里,曖昧非常。
夏時雲一噎,耳廓的熱意蔓延到了臉上。
睡醒一覺,他感覺自己昨晚那個咬人的舉動挺幼稚的,於是搖頭拒絕了。
余妄落寞地抿唇,沒說話。
他趕忙低頭把臉朝下,清潔完口腔又洗了把臉,快步走到坐廁前,手指勾住褲子邊緣,側頭望向余妄。
這是一個請人出去的眼神。
余妄眼神又亮起來,啞聲問:「你腿軟嗎?」
老婆是不是需要他幫忙扶著。
夏時云:「?不軟。」
夏時雲的身體素質還可以,他只是被幾把插了,不是讓刀子給捅了,為什麼會腿軟。
余妄一言不發,遺憾退場。
還體貼地關上了門。
余妄焦慮地系上圍裙,做早餐。
今早的色誘戰術不太奏效,老婆對他很冷淡,連上廁所都防著他看。
雖然以前他也沒有旁觀過。
但現在不一樣,他的地位已經岌岌可危,余妄怎麼能不焦灼。
余妄把自己包的荷葉糯米雞放進蒸籠里開蒸,肩膀倏地喪氣一墜,眸子黯淡下來。
有些挫敗。
今天他主動開口了兩次,但都被夏時雲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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