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一腳踹不開我，反而把我勾得更近了。

我問我哥：「哥，你沒準備禮物嗎？」

我哥：「準備了準備了，你先放開我，我……疼。」

眼睜睜看著我哥抖著腿，爬起來，不知道從哪摸出來了個小盒子。

打眼一看，小盒子，素白，戒指盒。

我跪坐在一旁，看我哥微弓著腰，讓我伸手，他抓住我的手，另一隻手借力打開盒，取出戒指，二話不說就塞到了我的手上，然後揚著下巴沖我說：「可終於給我等到了，這算是栓了個狗鏈子嗎？」

我悶聲哼笑，又湊上前壓著他親，帶著戒指的那隻手蹭上我哥後背：「帶個圈就想把我圈住，好哥哥，萬一你一個沒拉緊，我跑了怎麼辦？」

「跑了啊」，我哥軟癱在我懷裡，表情卻勾人的緊。

「跑了就逮回來，關籠子裡，再加兩個圈，腳上一條，脖子上一條，我不信你還能跑。」

我偏頭去親我哥的耳垂。

「好，都聽哥的。」

「……呼……要帶就給你帶個有蝴蝶結的……粉色的……給你捆床上……」

我哥邊說邊喘，彎著眼笑，偏頭用鼻尖蹭我的下巴，又將他的脖頸露出，一覽無餘，我的鼻尖全是我哥身上的味道。

我說：「換個顏色，粉色太嫩了。」

我哥眼睛一咪，壞心思就起了：「黑色也好看。」

我用手捏住我哥下巴，湊上去細細的親，去哄我哥：「哪能呢？明明黑色成熟，更適合哥哥。」

能買，可以帶。

雖然最後都會出現在我哥身上。

我問我哥：「冷麼？」

「不冷，你還挺燙的」，我哥沒力氣再跟我拌嘴，隨我胡來。

「二十分鐘解決，然後抱我去洗澡，明天還有事，我不能遲到……」

我：……

「夢裡二十分鐘吧」，我牙尖嘴利的反駁他，但還是抱了我哥去床上。

「地板涼，我還是抱你去床上。」

「何家浩，你悠著點來。」 我哥最後只能囑咐我這一句，雖然每次他比我反悔的還要快。

悠著點來。

我沒脾氣似的，也不答應我哥，只是堪堪的拽著他的腳，黏黏糊糊的說：「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