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為啥老是喜歡跟陸平舟對著幹。
陸平舟咽了咽口水,被迷惑一樣伸手揉了揉那頭髮。
結果對方一點沒知覺,他就膽子更大了,手順著頭髮摸到了耳尖。
他剛從外面進來,手是冰涼的,而南喬的耳朵是熱的,冷熱交替,自然讓南喬不舒服了,眼睛慢慢睜開。
「你……幹嘛?」
南喬防備地盯著他,就像看色狼一樣。
陸平舟頓了頓,沒有一點尷尬的意思,還故意用力在他耳朵上捏了捏,忽略手底下那人噴火的視線。
「怎麼了?來找我炮友玩玩不行?」
「誰是你炮友?」
「你啊。」陸平舟回答得臉不紅心不喘。
南喬本想直接打開他的爪子,可是想到面前這人跟陸瀟洋的關係以後,還是忍了下來了。
嘴角盡力扯出一絲微笑,客氣地說:「陸總說笑吧,我們怎麼可能是炮友的關係?上次不是說得很清楚了嗎?」
「我反悔了,不行嗎?」陸平舟義正言辭,站了起來直接像個八爪魚一樣躺在南喬的床上,故意蹭了蹭,然後單手撐著腦袋說:「我這幾個月想了又想,覺得還是捨不得丟下南醫生這樣的小甜品,畢竟這麼多年,難得遇到一個這麼合口味的。」
南喬面上故作冷靜,但是心裡卻沒了底,站起來走到水盆旁邊洗手,若無其事地說:「哦?難道陸總想通了,願意做下面的?」
陸平舟盯著他白淨的手指出神,舔了舔嘴唇,感覺有點渴。
「不,我想說服南醫生當下面那個。」
南喬終於繃不住了,狠狠剜了他一樣:「想都別想,不可能的。」
「嘖,南醫生,這對你來說這麼難嗎?」
「對你有多難,對我就有多難。」
陸平舟直起身子,很嚴肅地告訴他:「其實我是真的無所謂的,誰上誰下有什麼關係,只是我有一個隱疾。」
南喬眯了眼,分明不想聽他的任何藉口。
陸平舟不管不顧,壓低聲音故作其實:「我有痔瘡,你懂的,不能當下面那個。」
「陸平舟你放……」南喬很想罵你放屁三個字,但是生來就對髒話說不出口的性格讓他怎麼都罵不出來。
氣得身體抖了抖,用力地擦完手便坐會了原位,試圖平復自己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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