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予斐挑眉，嘴角揚起一抹熟悉的笑：「那你總該承認，這個選擇是正確的。」

車隊駛入城市的燈火中，夜空下的喧囂漸漸復甦。而屬於他們的未來，正緩緩展開。

與此同時，在那片虛無的空間裡，「我」和世界意志的對話正在進行。

「你成功了。」世界意志的聲音低沉而廣闊，仿佛從四面八方湧來，「但你知道，代價是什麼。」

「代價從來都是存在的。」『我』的聲音平靜而堅定，「但沒有選擇的世界，才是真正的毀滅。」

「人類的自由，未必能帶來真正的秩序。」世界意志低聲說道，「混亂可能會吞噬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