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你下了多大工夫？」楚予斐語氣平靜，卻透著一絲隱隱的不悅。

「實驗的背景和環節設計，都有明顯針對我的痕跡。」謝言玉靠在沙發背上，目光微沉，「比如，光環效應測試中，我總是被特意安排到某些位置。那時候覺得是偶然，現在看來……」

「呵。」楚予斐輕笑一聲，打斷了他的話。他站起身，繞到謝言玉身旁，低頭看著屏幕上跳躍的數據，聲音冷冷地開口，「你的意思是，她處心積慮地把你當實驗對象，而你當時還不以為意？」

謝言玉抬頭，淡淡看了他一眼：「那時候沒發現太多問題。」

「沒發現？」楚予斐靠近一步，語氣里隱隱帶著些醋意，「紀清是不是對你特別照顧，或者說——特別殷勤？」

謝言玉皺了皺眉：「她的行為確實有些奇怪，但更多的是一種……刻意的和諧。」

「刻意的和諧。」楚予斐重複著這幾個字，眼神漸漸冷了下來。他忽然俯身，一手撐在謝言玉身旁的沙發扶手上，目光鎖住他的眼睛，「她是不是也這樣靠近過你？」

謝言玉抬眼看著他，眉心微動：「楚予斐，你吃什麼醋？」

「我吃醋？」楚予斐嘴角揚起一抹冷笑，另一隻手輕輕捏住謝言玉的下巴，語氣帶著點病嬌的意味，「言玉，關於你的一切，我當然有資格介意。」

「別鬧。」謝言玉抬手抓住他的手腕，語氣里多了幾分警告，但卻沒有真正用力。

「我沒鬧。」楚予斐放低聲音，嘴唇湊得更近，幾乎貼上了他的耳廓，「她對你做的那些事，我每想一次，都恨不得替你重新經歷一遍。」

謝言玉眸色微暗，聲音低沉：「你知道這不是重點。」

「不是重點？」楚予斐輕輕笑了一聲，低頭貼上他的唇，聲音模糊地說道，「但對我來說，誰碰過你，就必須得付出代價。」他的吻帶著強烈的占有欲，似乎想通過這種方式證明謝言玉只屬於他。謝言玉沒有掙扎，但也沒有完全順從。他的手抵在楚予斐的肩上，眉頭微皺，低聲說道：「楚予斐，適可而止。」

「適可而止？」楚予斐停了停，抬頭看向他，眼神深沉得像一片漩渦，「不可能。」

下一秒，他的動作更加大膽，直接將謝言玉按倒在沙發上，雙手牢牢圈住他的肩膀，聲音低啞而強勢：「言玉，你是我的，別想逃。」

楚予斐的動作緩了下來，目光卻越發深沉。他俯下身，靠近謝言玉的耳邊，聲音低啞而帶著一絲蠱惑：「言玉，你覺得，有些事情，是不是也該禮尚往來？」

謝言玉微微抬眼，眸中閃過一抹探究的意味，聲音低沉卻依舊冷靜：「你又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