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上面長了個人。
白祈安沒忍住笑出聲:「枝枝在說誰。」
景言之給了他一個「你說呢」的眼神。
白祈安趁機抓住他放在座上的右手,一個用力將人拽進了懷裡:「枝枝是在說我嗎?可我覺得我吞不了一點。」
景言之沒有防備就被讓他得手,氣惱的抓起他的手咬了一口:「你怎麼就吞不了了!你很高傲嗎!請放下你的架子,只要是辜負真心的人都要吞!」
白祈安都要被他的強詞奪氣笑,伸手把他抱在腿上坐好,握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前:「可是我的真心熾熱滾燙。」
景言之現在的腦子裡哪裡還有什麼真不真心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手上。
「是嗎,我怎麼感覺不到。」
耳邊傳來輕輕的呼氣,打在他嬌嫩的耳垂上:「那...請主上好好的感受一下我的真心。」
骨骼分明的大手抓著柔軟白皙的手,一點點的從胸前滑下。
景言之剎那軟了腰,眼中滿是水光瀲灩。
人生就是應該順其自然,該走腎的時候還走什麼心呀。
格擋在景言之坐到男人身上時,就被白祈安升了起來。
後車廂熱辣滾燙。
主駕駛的周聿面無表情的點了根煙。
習慣了,打工人的日常而已。
……
景言之的身體還不算大好,在回西山莊園和醫院之間,他選擇了醫院。
正好兩大助手還在醫院治病,白祈安也沒意見,現在危險已除,醫院又是自己的,想住就住吧。
而且顧行還沒從ICU出來,他肯定要在這裡守著,等人平安無事。
景言之先回自己病房好好洗了個手,這才顛顛的跑去找段塵鳴。
白祈安和周聿一起去了重症病區。
見到醫生,乾脆利落的問話:「人怎麼樣了?」
「迷迷糊糊的醒過兩次,意識還是不穩定,傷口感染的原因,反反覆覆的發燒,但還在可控內。」
白祈安透過玻璃向里看了一眼:「腿呢?」
醫生先是高興了一瞬,又低落下去:「藥效很好,傷口沒有加重的跡象。」
周聿眼神鋒利的看著他:「還有呢?」
醫生皺著眉,表情嚴肅:「但是神經收到了損傷,我讓病人動過腿,嘗試幾次沒抬起來,初步診斷,有可能會...癱瘓。」
話音剛落,就被人扯住衣領提了起來:「你們他媽的不是說,只要有藥就能治好嗎!老子把藥找來了,你現在又說會癱瘓!他媽的,玩我們呢是吧!」
周聿已經紅了眼睛,猙獰著面孔質問著這些給了他希望,又親手毀掉的人。
醫生被衣領勒的臉通紅,不停的拍著他的手,示意放下他。
「先生,冷靜點...」
周聿不為所動,死死的盯著他,咬牙忍耐著什麼。
「阿聿,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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