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枝枝好不好。」
「枝枝最愛先生了。」
「先生的所有,枝枝都愛。」
白祈安看著水光瀲灩的少年,喉結不停的滾動。
「嗯,枝枝很棒。」
得到誇獎的兔子,更是竭盡全力的討好著男人。
半晌,白祈安仰頭靠在了沙發背上,長舒一口氣。
……(哈哈哈哈寫不了寫不了沙發寫不了寫不了哈哈哈哈)
一個小時後,兩人膩歪在沙發上抱著,白祈安輕撫著他的後背,幫他平復呼吸。
景言之回過神,眯著眼睛沙啞著嗓子說道:「想喝水。」
白祈安拿過角落的毯子給他蓋好,起身去了廚房。
連續喝了兩杯溫水,兩人又洗了個澡,回到了臥室。
時間不算太晚,景言之還在醒酒階段,沒有想睡的感覺。
白祈安靠在床頭,任他在自己的腹肌上彈棉花。
「今天和同學聚會很開心?」
兩個人在一起幾年,少年什麼狀態他都很清楚。
對於他要選擇什麼樣的生活態度,白祈安從不會插手。
人生百態,想要怎麼過都可以。
只要在自己的身邊就行。
景言之蹭了蹭他的腰:「有點高興。」
「嗯?」
「不是高興自己終於融入集體,而是很喜歡這些美好的善意。」
從始至終,他都不是在愛里長大的孩子。
植物人醒來以後,最初接受到的全是來自陌生人的善意。
碧山寺的善意,悠悠的善意,白先生的善意。
後來一步步的變成友情,恩人,愛人。
所以,在景言之這裡,不論最後變成什麼,當初相遇的那份善意是最溫暖的。
白祈安低頭注視著顏笑晏然的少年,眼裡的深情化為了一個實質的輕吻。
「枝枝是最溫柔的人。」
是他心裡最美好的存在。
他永遠記得那個黃昏,姻緣樹下身著素色白衫的少年,眉眼間帶著淡淡的笑意,端的是芝蘭玉樹,灼灼風華。
白祈安哪裡有什麼善念,不過是見色起意,乘人之危罷了。
從見一次面起,景言之的模樣就深深地記在了心裡。
他一個沾血的人怎麼會信什麼命,只是給自己找個藉口,才三番兩次的上山。
遇見少年之前,他過得冷心冷情,除了權勢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
早前幾年不是沒人向他自薦,但看著那些白花花的肉體和貪慾,內心只有厭惡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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