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管家皺著臉:「好不容易剛養好點兒,出去一趟就遇上這麼多糟心事,我看啊,還是家裡最安全。」
景言之笑笑沒說話,意外和明天哪個先到來,還真是讓人說不清。
上好藥,蘇管家給他拿了條熱毛巾擦洗了下,調好房間暖氣這才離開。
鬧騰了一晚上,景言之早就困了,剛閉上眼就沉沉睡去。
西山腳下的暗室,撕心裂肺的慘叫聲籠罩在深夜裡,聽進人的耳朵里後背發涼。
一個滿臉鮮血看不清面容的男人,被人架著抬起胳膊,顧行掂了掂手中的鐵椅,一臉不羈的模樣走到男人面前。
「說說吧,哪只手砸的?」
被架著的男人驚懼害怕的顫抖著聲音:「我錯了我錯了,不要,求求你放過我,是我眼瞎,求求您饒我一命!」
顧行笑著玩味的說道:「饒你一命?那就要看你的命夠不夠硬了。」
說罷伸手一揮,鐵椅狠狠地砸在了男人抻直的胳膊上,咔嚓一聲,骨裂的聲音。
「啊啊啊啊啊啊!」
悽厲的嚎叫響徹了陰森冷寂的暗室。
可惜僅僅一下怎麼能夠呢,顧行臉上帶著一抹輕慢笑意,動作卻狠厲的一下又一下的揮舞著。
直到猥瑣男承受不了疼痛暈過去,胳膊扭曲變形,顧行這才扔了鐵椅,掏出煙盒點了根煙。
暗室的另一側幾個猥瑣男的同夥,目露惶恐,冷汗涔涔的哆嗦在牆角一動不敢動。
黑暗中,陰寒視線無聲的掃射到他們身上,寒意頓時從四肢百骸傳來。
「嘖,該你們了。」
求饒聲,尖叫聲,哭喊聲,在深夜裡此起彼伏,直到天色微微泛白。
保鏢收拾了一下散架的鐵椅,對著沙發上閉目養神的顧行恭敬道:「顧總,都暈過去了。」
熬了一夜的顧行向後擼了把頭髮,露出俊雋邪魅的五官,略帶燥意的吩咐:「行了,都休息吧。」
沒有白先生的指示,這幾個垃圾還得在暗室多待幾天,好好享受吧。
晨光熹微,昏暗的房內熱意正濃,臥室的門被人打開,又輕輕的關上。
白祈安無聲的走到床邊,凝望著還在睡夢中的少年,視線掃到景言之臉上的淤青,劍眉忽而一蹙。
伸手微微拂過傷痕,窩在柔軟被子裡的少年察覺被人打擾了美夢,嘴裡發出不滿的咕噥:「唔~」
白祈安心中哼笑,還真不讓人省心。
手上卻輕柔的給人提了提被子,轉身離開了臥室。
客廳里,周聿正和顧行互相交換情報。
「嘖,接到消息我們正忙活著,白先生一聽直接當刀斬亂麻的解決了對方,求饒的機會都不給人家。」
周聿頂著倆大大的黑眼圈,長吁短嘆自家先生對景言之的看重。
顧行白了他一眼:「老婆都快沒了,哪兒還能顧得上那些小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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