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要出去玩?這時候洗什麼澡!」
景言之臉上閃過一絲迷茫,想起昨天晚飯的插曲,隨即無語的說:「我以為你說的玩,是白天出門。」
景沐承更無語:「白天玩什麼,好玩的都在晚上。」
真是個土包子。
「我不熬夜的。」景言之上次熬夜導致大病三天,當下直接拒絕。
景沐承怒氣衝天:「你有病啊,我他媽場子都給安排好了,結果你說不去了,那你昨天答應個屁啊!」
景言之眨眼:「我是有病啊,你不是知道?還是托你的福呢。」
景沐承頓時啞口無言,被他直白的挑釁刺激的腦神經不停跳動,陰著臉咬牙:「今天你不去也得去,我給你竄的局,如果不去丟人的是你。」
兩個人相互對峙,景沐承眼裡清晰的勢在必得。
景言之看他毫不退讓的樣子,知道說什麼也得走一趟,算了,大不了轉一圈走人。
「行,出去吧,我換個衣服。」
得到準確答案,景沐承扭頭就走,門也不關。
景言之眼裡的嘲諷溢滿,起身自己動手關了門。
自詡名門世家的貴公子,禮儀教養卻還不如一些普通人,還不如是條狗呢。
半小時後,景言之裹著羽絨服,圍巾下了樓,沒想到一家三口都在樓下。
景沐承見了他的穿著,無聲譏笑。
景莆安看了他一眼說道:「身體不好少喝酒,沐承記得照顧好你哥。」
景沐承難得乖順的答應:「知道了爸爸。」
方麗麗不知道為什麼高興的很:「言之,要好好玩啊。」
景言之誰都沒有搭,自顧自的出了門。
方麗麗被他甩臉色次數太多,忍無可忍的說道:「言之是不是在怪我呀,哎,也是,都怪我沒有照顧好他,當初姐姐……」
「啪!夠了!」
景莆安砸掉桌上的果盤,黑著臉起身上了樓。
方麗麗按著腳脖子上被玻璃刺傷的劃痕,憤恨的望著丈夫的背影。
過會兒又莫名的笑起來:「景莆安啊景莆安,當你那點心思我不懂?呵呵,遲來的深情比屎都噁心,可惜啊,哪個你都守不住!」
——
八點半。
燈紅酒綠的街道比白天的人潮更加洶湧。
今天下會所門口,無數的豪車一輛輛行駛過來,門口的泊車小弟都顧不得欣賞,腳步不停歇的忙著幹活。
景沐承開的車,下車後大步流星的往裡面走,路上遇到的人大多數都稱呼一聲「景大少」
景言之跟在他身後淡定的走自己的路,注意力都集中在地上。
越往裡走燈光越暗,他很怕突然的摔跤,畢竟上次在公交車裡的場景還歷歷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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