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有老婆,不小心有反應了得用手解決,而且還要躲到書房的衛生間去。
這可不行。
他給祁冶打電話:「你什麼時候回來?」
祁冶的聲音聽上去很是沮喪:「沈聽雪還沒鬆口。他冷靜之後的結果就是堅持和我離婚,現在連見都不想見我。」
祁復:「為什麼?離婚總有理由吧?」
祁冶:「他說我不喜歡他,沒必要為了孩子勉強一輩子。」
祁復順著問:「那你喜歡他嗎?」
祁冶沉默了。他和沈聽雪的開始本身就是一場誰先動心的較量,在這段關係發生之前,彼此都聽說過對方不怎麼樣的名聲,知道那些或真或假的傳聞。
那時候同行的朋友指著酒吧舞池裡搖晃著腰肢的沈聽雪:「那位就是沈聽雪,扭得帶勁吧?」
他笑著朝沈聽雪走過去,自報大名,沈聽雪抬眸看他,唇角含著笑意。
作為同類人,只需要一個眼神就能夠確定信號。
「今晚有空?」
「如果是你邀請的話,有。」
看對眼是見色起意,談「喜歡」會變得很可笑。結婚是因為有了孩子嗎?祁冶自己都不確定,他當時究竟是怎麼想的。
祁復才不管那麼多:「再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你還不回來,我就把祁明琅帶到伯父和伯母家裡去了,到時候怎麼解釋你看著辦。反正小琅昨天還說他想爺爺奶奶了。」
祁冶也知道,長期拜託祁復和白清淮照看祁明琅不現實:「好,謝謝。」
這通電話是在書房打的。
他回到臥室,祁明琅已經閉上眼睡著了。白清淮說:「今天幼兒園讓他們跳舞了,他很累,困得不行。」
祁復躡手躡腳地走到白清淮身側,將腦袋埋在白清淮的頸窩,感慨道:「還是你有先見之明。的確不能太早生小孩,他會霸占你。」
白清淮「嘖」了一聲,挑著眉,用氣音問道:「這幾天是不是憋壞了?」
祁復禁慾多年,有了經驗之後肯定不再那麼容易滿足。
「沒壞。」祁復拽著白清淮的手,想讓他摸摸看。
他的掌心包裹著白清淮的右手手背,無名指上本該戴著鑽戒的位置是空的。
祁復前幾天就發現了。
白清淮怎麼把鑽戒摘掉了?
祁復想了想。他記性好,想起了在祁明琅來這兒的前一天,他和白清淮參加了一場慈善晚宴。晚宴上,有個Omega戴的鑽戒特別大,比白清淮手上拿顆更加奪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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