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得他快喘不過氣了!
是不是所有狗無論體型大小,都會想要被抱著哄著。
「為什麼?」大狗語氣帶著委屈,「為什麼你從來沒有叫過我老公?」
什麼?一條狗怎麼能說這種話!
白清淮被嚇醒了。
睜開的同時,他意識到自己在床上,原來方才做了個無厘頭的夢。
可緊接著,他就發現祁復趴在他身上,臉往他的肩頸處拱。
白清淮拍打了一下他的後腦勺:「你幹嘛?我差點以為鬼壓床了!」
祁復的聲音和夢裡那條大狗的聲音一模一樣:「我叫你老婆,你為什麼不叫我老公?還連名帶姓地叫我?」
白清淮眯了眯眼,想去拿床頭的手機看時間,祁復來拽他的手,很不講道理:「你說話,你為什麼不理我。」
白清淮艱難地看到了手機屏幕上的時間,顯示凌晨三點過,他沒好氣地用力推祁復:「大半夜的,你說什麼胡話,夢遊嗎?」
祁復太沉了,根本推不開。
他被白清淮這個舉動刺激到了,這次不光是手往白清淮腰後探,雙腿也纏了上來,像只樹袋熊:「為什麼要趕我?你怎麼對我這麼冷漠?冷暴力也是家庭暴力的一種。」
因為距離近,白清淮發現祁復的眼圈紅紅的,眼神里還有點兒傷心的情緒。
半夜被吵醒有點兒煩,但祁復前言不搭後語,突然犯軸,表現太過異常,昨日種種浮上心頭,他反應過來,神他媽的易感期沒什麼反應。
存心折騰他呢。
白清淮儘量溫柔地說:「好啦,沒趕你,你太重了,先從我身上下來行不行?」
祁復聽話,翻身下來了,但腦袋還是埋在白清淮的脖頸處聞嗅。
忍冬花香在Alpha信息素的引誘下,逐漸彌散開來,清冷不再,祁復只是聞著,卻覺得唇舌之間溢出來一股兒甜。
好香。
這是他的Omega,嗯,他們領過證,可是他的Omega身上沒有他的味道。
祁復的下巴在他脖子上蹭了又蹭:「為什麼不讓我標記?」
像是質問,但語氣里又有幾分可憐的意味。易感期的Alpha不僅比平日更渴求Omega的信息素,想要確認Omega屬於自己,心理也變得更加脆弱。
白清淮略微詫異,他從沒說過不讓祁復標記,只不過察覺到祁復想咬他腺體的時候,都恰好地轉頭將腺體掩蓋住,不暴露在Alpha的視線里,再隨便說點什麼敷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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