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聊到了哪兒,白清淮徹底睡著了。醒來的時候,車已經停到了祁復家門口,司機把他倆叫醒。
司機:「祁少,醒一醒,到家了。」
祁復睜開眼,很沒有說服力地說:「我一直醒著。」
他下車還沒站穩,一個踉蹌,下意識地伸手拽住白清淮。
白清淮:「?」
啥啊?
夫妻相互扶持,就是摔之前拉他墊背嗎?
好在祁復沒真摔。沒真摔,還以為白清淮要摔了:「你沒事吧?」
白清淮回覆:「你沒事吧?」
同一句話,語義大不相同,但祁復沒聽懂。
白清淮進門時,換上了新的拖鞋,暗自打量這棟別墅的裝潢,裝修以黑白灰為主,簡約乾淨。但好笑的是,在黑白灰的基礎上,掛了些大紅色的氣球和燈籠,以及牆上掛著一個大大的「囍」字。
他家的阿姨上前迎接,說已經做好了醒酒湯,見白清淮正盯著那個「囍」字,說這是請某位本來已經退圈的書法大師寫的。
白清淮很俗地問:「多少錢?」
阿姨:「聽說是一百多萬。」
「……就這麼一個字?」白清淮很難評價,在絕對的金錢面前,他無法欣賞藝術,他對祁復說,「你知道吧,我是學美術的,其實也會一點書法,這種活我也能接的。」
「可以給你打對摺……不,打骨折。」
「如果你擅長做冤大頭,那麼我也可以勉強賺虧心錢。」
祁復太陽穴突突的疼,根本沒聽清白清淮在說些什麼。
有點吵。
只見白清淮的嘴唇一張一合,像極了在索吻。
想親。
他暈乎乎的,沒什麼理智,捏著白清淮的下顎,覆上了他的唇。
第19章 他都二十六歲了,不應該
祁復的吻技進步得很快,他先是舔舐白清淮的唇瓣,逐漸加深這個吻,一點點探入口腔,舌尖交纏,汲取呼吸。
他醉了,是憑著本能在親,一隻手還摟著白清淮的腰肢,把人往自己懷裡帶,箍得緊緊的,比清醒時要霸道無理。
白清淮唇齒之間都是酒精的味道,微醺的感覺就像一腳踩在雲朵上,他想要主導這個吻,但祁復變得沒那麼聽話,還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軟的。」
咬了之後,他又討好似地吸吮,從嘴唇吻到脖頸。
餘光瞥到阿姨已經非禮勿視地離開了客廳,白清淮禮尚往來地伸出手,貼在祁復的褲襠上:「硬的。」
那處本來是半起的狀態,當白清淮的手心覆上時,瞬間起立。
「上面有開關啊?」
祁復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白清淮在說什麼,也不害臊,還往前頂了兩下:「我很熱,我要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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