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聞到了熟悉的信息素味道。
清醒時尚且可以控制自己的行為,但易感期到達的那一刻,他幾乎是哭著懇切信息素的主人。
「操。」向來冷靜的沈醫生靠在床頭爆了一句髒話。
陸斯禮不在房間,偌大的總統套房只有他一個人,顯得有些冷清。
關機兩天的手機充上電後,微信上的消息達到99+。
其中大多數是他在醫院的同事發來的消息。
沈亦琛忍著身上的不適挨個回復,然後扔掉手機,走進浴室將自己從裡到外都洗了一遍。
半個小時後,他裹著浴袍赤腳走出來。
房間很乾淨,垃圾桶里也沒有不該存在的東西出現,連小陽台上的花草都澆了水。
沈亦琛沒什麼表情地冷笑一聲。
連花草都顧及到了,卻故意沒給他洗澡。
是狗麼?
還要故意在他身上留記號。
他已經請了一周假,現在回去正好能趕上一場手術。
陸斯禮對他是什麼心思他不願意多想,只有工作才能麻痹自己的意識。
他靠這種方式度過了將近七年。
沈亦琛立馬收拾東西準備走人。
可打死也沒想到,沒等他離開,房門就被踏入室內的陸斯禮鎖上了。
男人穿著一身高定西裝,瞥見他的動作,眉頭稍稍皺著,銳利的視線掃過他的身體,「做什麼?」
沈亦琛冷語相向:「你管的著嗎?」
高大的身軀矗立原地,周遭氣壓無聲降低,古樸醇厚的龍井信息素強勢地散發威壓。
沈亦琛腳步一頓,呼吸立馬變得急促,薄情的眼尾上挑著瞪他:「怎麼?陸總也學會用信息素施壓了?」
陸斯禮眉目不悅地說:「是施壓還是安撫,沈醫生感受不出來?」
沈亦琛冷笑,「未得到當事人的許可,擅自散發信息素安撫,在法律上屬於耍流氓。陸總知法犯法?」
易感期剛過,眼前人就變得牙尖嘴利。
跟晚上纏著他要信息素的人簡直是兩個極端。
自己是個醫生,難道不知道身上的後遺症有多嚴重嗎?
陸斯禮有一瞬間實在搞不懂哪個才是真的他。
而沈亦琛顯然也不願意給他這個機會。
「身上難受嗎?」陸斯禮不跟他爭辯,討饒般地後退一步。
他去拉沈亦琛的手腕,卻拉了個空。
「多謝陸總好意,我很好。」沈亦琛閃身避開他的觸碰。
後面幾個字,他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他執意要走,背影透著一股老死不相往來的冷漠決然。
陸斯禮心底猛地一慌,隨即長腿邁開大步上前,摟著他的腰抱進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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