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小娘炮們弱不禁風,一腳就能踹骨裂。
沒送他們進去踩縫紉機,都算陸靳臣心善。
江嶼扯唇輕笑。
陸靳臣摸摸他的耳垂,磁性低啞的聲音在黑夜裡無聲撩人,視線灼灼地盯著少年。
「別再跟我提分手了,好嗎?」
「我心臟不好,犯病了怎麼辦?」
江嶼靠在牆上,微微仰著下巴,個人高傲睥睨,普通的白T都能穿出時裝周的清冷矜貴感。
單薄的肩頭,窄細的腰線,以及胸前白皙的肌膚和慘遭刺破的腺體。
哪一樣都讓陸靳臣為之瘋狂。
「你不會生氣嗎?」清淡的語調響起,少年屈起指關節蹭了蹭他的喉結。
性感的喉結滾動一番。
陸靳臣盯著他的淺棕色的眼珠,反問:「我應該生氣嗎?」
「應該。」江嶼認真回答,「我跟你分手,你應該發脾氣,凶我訓我罵我,讓我疼,讓我掉眼淚。」
這樣他就會長記性。
放棄誰都不能放棄陸靳臣。
萬千言語在唇邊滾動,最終變為一聲無奈的喟嘆。
「我捨不得。」
捨不得凶你,更捨不得你掉眼淚。
再說了,追老婆是什麼很丟人的事嗎?
顯然,並不是。
所以哪怕江嶼推開他一萬次,第一萬零一次,依舊會是他主動踏出第一步。
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交織在一起的信息素互相安撫。
陸靳臣牽著他的手,「走吧,回去睡覺。」
-
再次回到單人間時,顧然已經躺在床上安然入睡。
他的行蹤有些神秘,性格冷冰冰的,好像對誰都滿不在乎。
但偶然一次,江嶼看見他躲在樓梯間抽菸。
臉上表情又凶又冷,打電話時緊蹙眉頭,看起來不像是個好人。
他恰巧聽到零星兩句,類似於「沒用就丟了」「給他留口氣」「別把人弄死了」的言論。
怎麼說呢,就很黑社會。
陸靳臣身上沾到煙味,又去洗了個澡。
等他出來時,江嶼已經睡熟了。
他摸了摸少年的眉眼,俯身落下一吻,低聲囈語:「晚安。」
可這個夜晚註定不平靜。
凌晨三點。
隔壁房間猛地傳來一陣驚天巨響,伴隨著倆人懵逼的髒話。
走廊里一陣騷亂,伴隨著工作人員的「怎麼了是地震了嗎」的擔憂。
王導提起大褲衩子赤腳跑出來,露出一截辣眼的紅內褲,哐哐拍門,「你倆在屋裡幹啥呢?」
副導走過去,幫他提了下褲子,一語道破:「是床塌了嗎?」
其他人都被吵醒,迷迷糊糊打開門盯著電競房。
五臉怨念。
王導一邊在心裡罵「這倆小崽子真是欠收拾了」,一邊夾著嗓子開口,「別怕哈,把門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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