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跟脫光了睡在一起純聊天有什麼區別?
江嶼抿唇:「沒交,不過關你什麼事?」
「當然跟我有關係了。」陸靳臣表情一臉認真,就是表演痕跡有些重,「我是班長。」
他拿著導員發來的信息,一字一句念給他聽。
最後,乾脆利落地進行總結。
「你已經請了一周假,下周別忘了找老周銷假條。」陸靳臣說:「否則,我就要親自上門抓人了。」
「知道了。」江嶼說。
兩人一時無言,陸靳臣掀眸掃過他的掌心,聲音輕輕,「手怎麼了?」
「不小心被刀劃了一下,不礙事。」江嶼把手背在身後。
顯然不想跟他進行這個話題。
陸靳臣眉宇緊皺,嘖了下。
還是防著他啊。
也是,畢竟他現在的身份是前男友。
剛被人甩,還熱乎著的前男友。
真可笑。
但笑不出來。
少年從他身上下去,動作間扯到了襯衫,細白的腰上有一處顯眼的淤青。
男人目光微凝,眼疾手快地掀開他的衣服,蹙眉問:「怎麼弄的?」
少年沒什麼表情,垂著眸,「不小心碰到了,不疼。」
怎麼可能不疼?
那晚他控制著力度,少年還疼哭了好幾次,這麼一片淤青,怎麼可能不疼?
陸靳臣深吸一口氣,壓住心底湧上來的刺痛,啞著嗓子問:「抹藥了嗎?」
少年沒吭聲,顯然是沒把腰上的傷當成一回事。
他盯著陸靳臣的眼睛,再次重複,「我很能忍痛,不用抹藥。」
不是不疼,是他很能忍,所以不說。
陸靳臣咬肌抽動,眼眶紅著,溫熱的掌心小心地貼在他腰上,嗓音沙啞帶著無可奈何,「江嶼,你是想氣死我守活寡嗎?」
少年無措地動動指尖,最終沒有反駁。
手機突兀地響起一陣鈴聲,打破了兩人之間詭異的沉默。
少年指尖微動,按下接聽,那頭傳來一句帶著哭腔的哥哥。
「嗯。」江嶼表情緩和溫柔,「怎麼了?」
陸靳臣聽著心裡泛酸,自己抱著胳膊生悶氣,冷著一張臉。
江嶼不動聲色掃他一眼,捂住話筒去了陽台。
陸靳臣目光緊緊跟隨他的背影,視線又熱又燙,仿佛化作了實質。
許婷接過手機,輕笑道:「沒什麼事,就是小捲毛醒來沒看見你,委屈得不行。」
江言聞言吸吸鼻子,偏棕色的捲毛亂糟糟地貼在腦門兒,又黑又亮的大眼睛裡含著一包淚。
看得許婷這個母胎solo都想下奶了。
江嶼說:「我馬上回去。」
掛斷電話,他拉開陽台門,猶豫片刻,還是做了一個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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