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說:「我一直想請教,隋辛那樣的成長環境怎麼會喜歡上你?」
好似在問,鄧隋辛那樣一個嬌滴滴的大少爺,怎麼會喜歡上一個窮小子。
說完還不忘補上一句:「你別誤會,我只是好奇,我做了那麼多,為什麼蘇帥帥一點反應都沒有?」
男人之間莫名其妙的勝負欲湧上心頭,左簡復歪嘴笑了笑,勝券在握:
「隋辛他從小就很喜歡我,都是他纏著我,非要我和他在一起的,我沒追求過他,所以,我也不知道。」
祝信之噗嗤一下笑了:「那洗澡那事兒怎麼說?」
相識四年,相似的經歷,相似的家庭背景,左簡復和祝信之的關係早已從朋友變為無話不談的好兄弟。
兩人之間常常玩笑,當然,像這種互戳肺管子的事,他們也沒少干。
左簡復聽了這話,當即破防:「那也總比某些人,連開始都沒有來得強。」
「行了。」祝信之一副說不過就就岔開話題的模樣:「你大半夜地來找我,有事吧?」
「倒是有件事需要你幫忙。」
……
上山之前,鄧隋辛嘗試著再一次撥通母親梁女土的電話。
不出意外,還是打不通。
這些日子,鄧隋辛幾乎打遍了梁女土所有個親戚朋友的電話,可還是沒能得到梁女土一星半點兒消息。
唯一可以確定的的梁女土在國外。
「還是打不通嗎?」前往山區的車輛上,穿著加厚羽絨服的左簡復問道。
「嗯。」鄧隋辛無助地看向左簡復。
「別擔心,或許梁阿姨只是不想面對國內的一切,沒準過一陣子就回來了。」左簡復只好這樣安慰。
鄧隋辛靠在了左簡復的肩上,心情很是低落,就算自已不是父親親生的,可母親總是自已的母親吧?
為什麼母親會選擇不自已?難道自已做錯了什麼嗎?
越想鄧隋辛的心情越鬱悶,索性決定靠在左簡復肩上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再次醒來,車子已經駛出城市穿梭於公路之上,車窗外的草原荒草叢生,車內暖呼呼的,但空氣很乾燥,鄧隋辛有些口乾。
左簡復遞上一個巴掌大的保溫杯,還很貼心地把蓋子打開了:「喝一口吧,不然要嗓子疼。」
鄧隋辛沒多想,順手接過,怕要上衛生間,沒敢全都喝下去,如果按照平常自已喝水的習慣,這樣小的保溫杯,他一定會喝到一滴不剩。
「再喝幾口。」左簡復催促著。
鄧隋辛搖搖頭,可左簡復依舊不依不饒:「嗓子疼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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