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猜到他會這麼說,左簡復嘴角微微上揚:「也是,就你那一杯倒的酒量。」
「誰說我一杯倒?」
鄧隋辛不服氣,雖然他酒量不行,可和左簡復這個沾一滴就醉的相比,自已簡直就是海量。
說著鄧隋辛放下筷子,猛地將酒杯里的白酒一飲而盡,他最受不得左簡復的挑釁,每次一定要爭個高低才行。
「有本事,你也喝一杯。」他同樣挑釁著左簡復。
一杯酒下肚,臉逐漸紅溫。
左簡復得逞似的笑了笑,如他所料,鄧隋辛還像以前一樣幼稚。
可是隋辛吶,你可知道,人的酒量是會變的,你消失的三年裡,無數個想你的夜晚,酒精成了助眠利器,我的酒量,已經到了就算喝到要去醫院洗胃的程度,也不會醉。
「喝就喝。」
左簡復端起盛滿酒水的玻璃杯,與此同時目不轉睛地盯著鄧隋辛,將酒杯送到嘴邊,佯裝賭氣,像喝白開水似的大口大口往肚裡送。
「不是……你……」鄧隋辛急了「你真喝啊?」
「算了吧,左簡復,我只是……」
話沒說完,左簡復便將酒杯里的酒水喝得一滴不剩。
此刻,方才下肚的酒精徹底開始運作,鄧隋辛不止臉色紅溫,連帶著耳根也紅得像熟透了的蝦,他急忙坐到左簡復身邊:「你都沒吃飯,會胃疼的,快吃口米飯。」
也不知是酒精作祟,還是心急過了頭,說著他竟將自已的米飯遞在了左簡復面前,
日思夜想的人關心自已,左簡復笑了,他握住鄧隋辛的手:「你擔心我?」
「少來,誰擔心你?」鄧隋辛作勢要推開左簡復,可左簡復哪裡肯放手,掌心的溫度貼在一起,空氣中瀰漫著令人迷醉的酒香。
屋子裡的氛圍變得奇怪而曖昧,鄧隋辛意識到自已似乎做錯了事,於是低下頭不說話。
左簡復直直地盯著他,好似有千言萬語要同他講,卻許久都不開口。
喝了酒,鄧隋辛渾身燥熱不堪,加之穿了件黑色毛衣,毛衣外穿著一件牛仔褂,就更熱了,他想脫了外褂,可雙手的手腕卻被左簡復緊緊攥著。
「左簡復,我熱,我想脫褂子。」幾乎是乞求的語氣,許是喝了酒的緣故,他似乎沒了白天的戾氣,多了幾分嗔意。
他沒左簡復力氣大,也沒打算掙扎。
左簡復還算識趣,放開了他,小心翼翼地伸手,試探著去拉那牛仔褂的拉鏈。
見他沒反應,左簡復便大膽地將那褂子褪了下來,搭在身後椅子的靠背上。
「隋辛,到底為什麼回來?」
左簡復伸出手撫著鄧隋辛早已紅透了的臉頰,語氣溫柔至極,宛如三年前熱戀時一般。
瞬時間,回憶湧上心頭,鄧隋辛並不是一個會隱藏情緒的人,當即一頭栽進左簡復懷裡什麼都不說,只是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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