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一直這樣下去,你怎麼睡覺呢?」
虞禮的理智告訴他,陸擎在騙人,可他的身體又實在太過睏倦,困到這抹理智轉瞬即逝,他便已經點頭同意了。
大半夜,別墅二樓的床剛安靜沒多久,床腿便再次嘎吱嘎吱晃動起來。
原本濕答答的貓尾巴工作結束,在地上躺了這麼久,已經自己把自己晾乾了。
但很明顯,它隔壁的床鋪可能要加一晚上班了。
……
…
次日,虞禮一直睡到了下午才堪堪有了些意識。
昨晚陸擎用完一個後,又陸陸續續拆了盒新的,虞禮也不知道新拆的那盒裡還剩幾個,他只知道自己快被釘死在床上了。
上午陸擎起來時,將他抱去了浴室里里外外洗了個乾淨,換了新的床單後才重新抱著他回到床上。
虞禮全程就醒了兩次,其他時間一直都迷迷糊糊地睡著。
他側躺在床上,目無焦慮地盯著雪白的牆壁看了片刻,便又抵不過沉沉的睡意再次合上眼。
睏倦與疲憊將他往黑暗裡拖,等虞禮再次醒來時,窗外天已經擦黑了。
他有些慶幸自己的先見之明,提前和輔導員請了假。陸擎就是個牲口,一犁起地來就亢奮地沒法兒停下。
都說只有耕壞的牛沒有犁壞的地,可虞禮覺得陸擎並不在這個範疇里。
他掀開被子,揉了把酸疼的腰下了床。
次數多了,不至於像頭一回那樣沒法兒下地,只是昨晚持續的時間太久,他走的有些踉蹌,只好放慢了步子挪進了浴室,洗漱完後,龜速往樓下走。
一樓傳來了飯菜的香氣,虞禮聞到了炸芝士卷的甜香。
他昨晚說想吃來著,陸擎今天就做上了。
摸了把乾癟的肚子,虞禮又下了最後一節樓梯。
廚房裡繫著圍裙的男人背影頓了頓,將最後一塊芝士卷撈進了瀝油碟中便火速轉身,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樓梯邊的人。
來不及摘圍裙,陸擎大踏步離開廚房,走到了虞禮跟前,將他打橫抱起,放在了沙發上。
「老婆,你怎麼醒了自己跑下來了,摔了怎麼辦?」
虞禮看了眼自己滿是手印的腿,有點無語:「我只是昨晚沒力氣,又不是現在沒力氣,怎麼能摔。」
他說完,又幽幽道:「而且我要摔了都怪你,你這個說話不算話的狗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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