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擎聞言,不知是想到了什麼,忽然低下頭,唇瓣貼著虞禮的耳廓,低聲道:「怎麼玩鞦韆也要輕點…」
耳邊熱氣縈繞,虞禮愣了愣,在被推起來的那一刻突然一下反應過來了陸擎在說什麼。
一些身體糾纏的香艷片段從他腦海中一一閃過,虞禮頓時有些羞惱,一邊抓緊了鐵鎖鏈一邊偏頭罵他:「色胚!」
陸擎唇角沁滿了笑意,答道:「小少爺放心,這次我一定會輕點的。」
一行人從前廳出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景象。
漂亮的少年坐在鞦韆上,額前的碎發隨著鞦韆的擺動而被風吹起,露出了光潔白皙的額頭。而高大的男人站在他身後,正一邊唇角帶笑推著鞦韆,一邊與少年說著什麼。
背景是天藍雲白,花叢爛漫。
乍一看過去像是在拍偶像劇似的,從外形到氣場,都透著兩個字:般配。
幾人站在原地,心中想法各不相同。
許昭源先開的口:「小禮平常朋友交的少,和這位陸先生倒是投緣。」
岑如君眼裡只有兒子燦爛的笑顏,忍不住拿起手機拍照記錄:「是很投緣呀,小陸這孩子懂禮貌,長的帥,身高又高,對小禮也特別好,我和向國都挺滿意的。」
其實她這話只是接著許昭源的話擴展罷了,沒有其他意思,但聽在不同人的耳朵里,意味便變了。
許柏承盯著不遠處兩人那融洽的模樣,只覺得這幅畫面刺眼至極,這下聽到岑如君這副仿佛是在介紹女婿的口吻,一顆心更是被不斷湧出的酸水給浸了個徹底。
再懂禮貌,長得再帥,身高再高那有什麼用?一個窮酸保鏢,和虞禮門不當戶不對,帶去商場恐怕連奢侈品牌子都認不全,更別提用那三瓜倆棗的工資給虞禮買禮物了。
這種要錢沒錢要背景沒背景的破保鏢到底哪裡讓人滿意了,怎麼他們虞家一個個都這麼喜歡?
他越想臉越黑,被許昭源用手肘搗了一下。
想到待會兒晚飯飯桌上要說的事,許柏承勉強換上了一副笑臉:「我記得,以前我也幫小禮推過鞦韆呢。」
虞向國:「你們小時候一群小孩子都在這個院子裡玩過,現在都長這麼大了,時間過得真快啊。」
許昭源:「可不是,我們都老了。」
這一敘舊就敘到了傍晚。
廚房做了一桌子豐盛的菜餚。
魚香茄子,手撕雞,蝦仁豆腐煲熱氣騰騰。辣滷牛骨在燉鍋中咕嘟咕嘟冒著泡泡,旁邊是爽口的蒜香生菜,清炒西葫蘆,最中間擺著一道燉煮了許久的豆皮老鴨湯,香氣撲鼻。
桌上能喝酒的人不少,這個菜色不適合品紅酒,虞向國乾脆從酒櫃中拿了瓶白酒出來。
傭人替許昭源和虞懷遠倒了酒,路過陸擎時,見他杯子裡既沒倒飲料也沒倒茶水,便問了一句:「陸先生也要喝酒嗎?」
虞向國聞言看向正在給虞禮打湯的陸擎:「小陸,你能喝酒嗎,酒量如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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