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下報導底下的評論,都在說辯護團隊顯然想要通過在精神健康問題上做文章來為兩兄妹爭取從輕或免除刑責。
【我就知道,有錢人怎麼可能真的坐牢呢。】
【就算坐牢他們也會去那種豪華監獄,仍然過著他們人上人的生活。】
【據說阿什麥金墜海根本是騙人的,他現在已經逃到非洲去了。】
【不是說只找到了一隻胳膊嗎,說不定真是假死脫身。】
【最容易死無對證的兩個地方——海里和天上。阿什麥金還掉進了別的國家的海里,所以誰知道呢。】
【我突然覺得這是一個巨大的陰謀。百匯通職務侵權案隨著梁煒仁與阿什麥金的死亡而撤案,沈和菲利亞作為阿什麥金失蹤案的相關人員被扣留,但沒調查出什麼東西就被引渡回國了。美國不會主動調查在別國發生的案件,他們回國只是因為涉嫌幫助阿什麥金洗錢。而現在他們的律師宣稱他們兩個都有精神病,幫助阿什麥金不過是出於長期的精神控制。天啊,阿什麥金不會真的還活著吧?!】
【據說檢方能夠起訴他們是因為得到了一些匿名證據,可為什麼是這時候?我現在懷疑這些證據都只是計謀的一環,不過是為了讓兩兄妹順利地被引渡回去。】
【你們越說越神了,怎麼可能有這種事?沒人能算得這麼准!那隻胳膊上還有鯊魚的齒痕,阿什麥金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活下來,他已經被宣告死亡了!】
是啊,怎麼可能有這種事?我遊覽了大部分評論後,心想。沒人能算得這麼准……應該吧。
大三下半學期,兼顧學業的同時,我又參加了一場國際比賽,得了金獎。這使我的工作量一下子變得更多了,許美晴甚至收到了一些官方組織的邀約,希望我為他們的聯合藝術展提供作品。
本來想讓她全部拒絕的,我的第一場展,無論如何都希望由沈鶩年來策劃。可她說其中有一場展是江市政府牽頭的,不太好拒絕,讓我能不得罪就不得罪。
「……那好吧。」想著反正不是個人展,好幾個攝影師一起組的展,參加就參加了,我最終妥協下來。
同意後,我就沒怎麼管過,只知道這個項目一直有推動,好像還挺複雜,許美晴和倪姍那幾個月都挺忙碌的,倒顯得我不務正業了。
也是在這個學期,彭黛迎來了自己的畢業季。她畢業那天,哭得最慘的不是她也不是淚失禁體質的我,而是謝雲澤。
他抱著彭黛一頓嚎,讓對方千萬別畢業即分手,還說讓彭黛等他,等他到22歲法定年齡,他們就結婚。
彭黛又好笑又無奈,一邊用自己的學士服給謝雲澤擦眼淚,一邊不怎麼走心地答應了他幼稚地求婚。
裴煥臣將這一切看在眼裡,悄悄問我:「戀愛的終極目標都是結婚嗎?」
我想了想,說:「應該不是的,戀愛可以只是戀愛,永遠戀愛,而結婚也可以只是結婚,不戀愛就結婚。」
「不戀愛就結婚?」
「嗯,很多人會因為『合適』結婚。」
裴煥臣似懂非懂地點頭,過了會兒又問我:「那男人和男人可以結婚嗎?」
我沉吟片刻,道:「有的國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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