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滿邁著腿兒走過去,指著臉蛋臭屁又驕傲:「滿滿,香香。」
他們住的酒店距離滑雪場很近,滿滿對著中有些刺激的運動有好感,上手也很快,頭頂著毛茸茸的帽子,順著一眾大人腿縫裡飄過去。
這么小的幼崽,一臉嚴肅,吸引了不少老外注意,哈哈笑著走過去逗他玩,滿滿語言未徹底形成,被人拉著手逗了許久,嘴裡蹦出幾個英文單詞,老外聽了,笑的更快樂。
傍晚回了酒店,滿滿在樓下玩雪,厚實的皮手套護住他的手,他棉褲厚的蹲不下去,只能維持著半蹲的姿勢,撅著屁股彎腰扒拉雪。
外頭太冷,柳逢春不想出去,坐在大廳里透過玻璃看著兒子,滿滿抓起一把雪在手裡團著玩,手套限制了他的發揮,滿滿摘掉手套,看了看周圍,全是白茫茫的雪地,沒地方可以放,於是抬手甩進棉襖的帽子裡兜著。
柳逢春挑眉:「滿滿腦子還挺好使。」
程巷一吹了吹保溫杯里冒出的熱氣,喝了口水:「畢竟是剛開始用的腦子,好使點正常。」
熱水下肚,暖意順著胃部流動到四肢百骸,他把杯子擰上,放在桌子上。
「我出去帶他打雪仗。」
話音剛落,程巷一站起身,拉柳逢春,被哥兒搖頭拒絕:「我手腳冰涼,不想動,你倆玩去吧,我給你們加油。」
程巷一俯身親了親他的唇角:「那我去了。」
柳逢春擺擺手,看人不磨嘰走遠了,端著保溫杯悠哉哉喝水。
程巷一出去發現,外面飄著小雪花,無風情況下不算特別冷,因為酒店需要招待客人,會有工作人員清理附近的雪。
估計覺著人不多,工作人員偷懶去了,門口的雪厚厚一層沒過腳背,滿滿站裡面更離譜,直接到他小皮靴的腳踝處,
滿滿初次玩雪很興奮,小皮靴一踩一個腳印,連成串的鞋印追著他跑,滿滿剛學會走路,咯吱咯吱踩著雪更是走的搖搖晃晃,一副隨時要摔倒的樣子。
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的小棍子,走累了,就蹲在地上用棍子戳著玩。
欻地一聲。
木掀划過地面發出聲響,滿滿應聲坐在木掀上,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個事兒的幼崽怔了許久,小木棍從手裡滑飛出去,滿滿正要回頭看,木掀動了。
緩緩拉著他往回走,經過的地方留下長長的痕跡,滿滿驚恐瞪大雙眼,
柳逢春看著他們倆笑的肚子痛,程巷一怎麼能想到這麼玩的,隔著玻璃,男人看到笑的倒在沙發上的哥兒,直起身子揮手。
拉著拉著,程巷一忽然覺得手上一輕,停下腳步回過頭,兒子趴在雪地上,帽子上的長耳朵往前耷拉著,平鋪在雪地上,兜著的手套也甩飛了。
滿滿撇著嘴巴,摸摸痛痛的臉,眼淚噼里啪啦掉進雪地里,淚水砸出好大兩個小窩窩。
程巷一丟了木掀,趕緊抱起兒子哄。
「哪裡痛,小爸給你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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