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突然這樣,好像很不高興的樣子。
是他說錯了哪句話嗎,還是做錯了什麼?
但言戒沒有注意他的目光,只逕自走去廚房的方向。
江南岸看著他從冰箱裡拿出菜、打開水龍頭把菜洗洗乾淨,又從島台下面拿出案板。
但在他拎著刀準備切菜之時,江南岸注意到他維持著即將下刀的動作,停了很久很久。
之後,言戒像是嘆了口氣,又像是低聲罵了句髒話,江南岸沒聽太清。
只見他撂了刀,洗了手,走回沙發邊拎起抱枕找見自己的手機裝進口袋裡,沒看江南岸,只跟他說:
「我出個門,晚上你自己吃吧……算了,我一會兒給你點了外賣送過來,別自己折騰。走了。」
說完,言戒直接走向玄關,從衣架上取了件外套套上,拿了車鑰匙就走。
門開了又合,落鎖的聲音結束,空曠的房間徹底安靜下來。
江南岸坐在沙發角落,許久,抬手用手背蹭了蹭自己的嘴唇。
他垂眼看著被言戒扔在茶几上的筆記本,上面被鋼筆蹭出一道長長的墨痕。
啊……
這是,
又被討厭了吧。
-
「講真,魚兒,我特麼太難受了。」
言戒開了瓶洋酒,「噸噸噸」給自己倒了一大杯,順帶著給兄弟也滿上。
胖魚靠在椅子裡,一手夾著煙,神情滄桑地望著對面突然到訪的好兄弟,用腳趾頭猜猜就知道他這又是為情所困了,不然也不至於不吭不哈地拎著酒上人家裡來非要拉著他一醉方休。
「幹嘛啊這是?」他撣撣菸灰:
「被你那食人花兒怎麼傷著了?不進展一切順利嗎,不都住人家裡去了嗎?」
「先喝一杯。」
言戒把酒杯推給他,自己一口悶了大半杯,才道:
「你知道世界上最小丑的事是什麼嗎?是特麼的我以為我倆都談上了,結果今天才知道人家全程抱著公事公辦的態度,壓根沒打算給我名分,就沒把我當男朋友!我靠……我他媽都在考慮以後去哪領證了,結果翻開一看,原來丫給發的不是結婚證是他媽小丑執照。」
「我草?」胖魚覺得離譜:
「沒把你當男朋友?那把你當什麼?炮友??」
「……也不是。」言戒給自己也點了根煙:
「沒辦事兒,哪門子的炮友,炮友都夠不上,頂多算他媽個住家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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