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管同性還是異性,以性行為或性暗示的方式對他人進行騷擾或侵犯他人的性自主權,就叫性騷擾。我覺得你剛才的行為越界了,這也是性騷擾的一種吧,或者猥褻?」
「是……對不起。」
活了快三十年了,言戒這是第一次這麼迫切地想找個地縫把自己塞進去。
「沒關係。」
但讓他意外的是,江南岸似乎並沒有因此生氣,也沒有延展這個話題,而是輕飄飄用三個字原諒了他。
言戒微一挑眉,抬眸看向江南岸,只見江南岸沒事人似的垂眸從口袋裡拿出口罩戴在臉上,邊道:
「我知道,醉酒的人分不清青紅皂白,做出什麼都不奇怪。」
「……」
「但話又說回來,你在夢裡就能對我做那種事嗎?」
言戒還沒從前一句的怔愣中回過神,聞言有點哭笑不得:
「那是我的夢……」
「但夢裡的人是我。」
「可夢是人類睡眠時身體內外各種刺激或殘留在大腦里的外界刺激引起的景象活動。這麼嚴格來說的話夢裡的人也不是你,而是我精神的一部分,所以在夢裡做什麼是我的自由。我喜歡你,說白了就是對你有親密接觸的欲望,現實不能做的事在夢裡做一做,也無可厚非吧?」
言戒已經完全掌握了聊天時說服江南岸的技巧。
而江南岸順著他的話想了想,覺得有理,於是點點頭:
「那我今晚會在夢裡殺死你。」
「。」
言戒無奈笑道:
「能讓你解氣,小春在夢裡死一萬次也不足惜啊。」
江南岸沒理他,只自顧自戴好了口罩和帽子,才瞥了他一眼:
「醒了就自己走吧,我的任務結束了。」
「任務?什麼任務?」
「有人用你手機給我打電話,說你喝醉了,讓我來這裡接你。」
「?」
言戒短暫回憶片刻。
他在想什麼人能打開他的手機還能精準把電話打給江南岸,這才導致之後一系列戲劇性的發展。
「走了。」江南岸起身走向包間門口,言戒見狀,忙從沙發上摸起自己的手機和外套,跟了上去:
「生我氣了嗎吊老師?真的很對不起,今天是我的錯,冒犯到你了。」
「沒生氣。」
「真的?」言戒追上去觀察他的表情,但江南岸一頂帽子一副口罩擋了大半張臉,單從一雙慣常淡漠的眼睛裡也看不出什麼來。
「騙你我能得到什麼好處嗎?」語調也一樣帶著刺冷冰冰不近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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