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有些人的確想拿她來做文章,繼而來對付他。不過全部沒成,有他自己的應對,也有她聰慧和本分。
聽著他的問話,袁瑤衣不知道怎麼回答,心底隱隱的生出一絲不安。
她對上他的眼睛,深沉的根本無法看清,只好小聲提醒:「安神草」
可他似沒聽見,而且又近了一點兒,鼻尖真的與她的碰上,兩廂的呼吸都纏在了一起。
詹鐸的薄唇動了動,輕輕喚了聲:「瑤衣,不許走。」
袁瑤衣呼吸一滯,手心下意識攥起,指甲掐著引起疼感。
噠噠,外面傳來輕響,緊接著,一束光線穿透窗欞,掃進屋來,那是有人提著燈籠進了這院子。
「應當是連嬸。」她趕緊道聲,聲音中帶著幾分輕顫。
然後,她耳邊聽見他嗯了聲。
「是該回去了。」詹鐸道。
袁瑤衣抿緊唇,試到後頸上的手鬆了,然後,頸側被他的手指輕點了幾下。
等詹鐸站起來的時候,她終於小小舒了口氣,手裡開始撿地上的藥草。
來人正是連嬸,她是久等袁瑤衣不回去,放心不下便過來尋找。見到詹鐸和袁瑤衣在一起,這才放了心。
從廢院裡出來,袁瑤衣和連嬸走在後面,前頭幾步的距離是詹鐸。
「娘子與我一起走算怎麼回事兒?」連嬸無奈笑,眼神示意前面,「你該跟在公子身邊。」
袁瑤衣不語,想起在廢院正屋時,總覺得詹鐸的行為有些說不上來的怪。就像一個掌控者,抓著她,她像獵物
她深吸了口氣,隨便說道:「我適才腳麻,不想走快。」
連嬸道了聲原來如此,後往袁瑤衣身邊湊近些,壓低聲音道:「我沒想到娘子你進了那間院子,方才在外面好找,這走上門台後,看見正屋有火光,料想著你在裡面。」
「牆根下沒找到安神草,公子說院中可能有,就開了院門進去。」袁瑤衣道,「明明是座挺寬敞的院子,也不知怎麼就不住人。」
聽她這樣說,連嬸連忙做了個禁聲的動作,手裡拽了下她的袖子:「我也是回去後聽玉蓮說的,那院子啊,原是夫人住過的。」
夫人?便是詹鐸的生母,周氏嗎?
「難怪。」袁瑤衣道聲,也就想到詹鐸在那兒時的一舉一動。
不過打從入了國公府,她很少聽到關於周氏的事兒,好像大家都已將人遺忘。
其實也正常,畢竟人已經過世十年。
。
用過晚膳,袁瑤衣一直待在伙房裡。
她在倒弄那些安神草,手裡的剪刀一下下的將根莖剪開。莖葉已經乾枯,可以直接用來做藥,根則是新鮮的,需要曬乾之後才能用。
「娘子,我來做,」玉蓮想將剪刀接過去,「天晚了,你回房吧。」
袁瑤衣道聲不用:「我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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