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紀氏咳了聲,不著痕跡瞪了一眼自己兒子,接著重新看去下頭女子,「你新來府中,叫你過來,一來想認認你,二來,身為大郎的母親,也得教你些府里的規矩。」
袁瑤衣聽著,面上不變,輕輕道聲:「瑤衣聽夫人指點。」
既來之便好生應對,她心中倒也沒有多少忐忑。只是,這紀氏母子看人的目光,有些讓她不舒服。
紀氏從婢子手裡端了茶,不急不慢的抿了口,而後將茶交回去,拿帕子拭了拭唇角。
這一番下來,她清了清喉嚨才道:「瑤衣,你和大郎在閎州的事兒我也聽了些,這事兒不怪你,是他魯莽衝動,別傷到你才好。」
「事情都過去了。」袁瑤衣淡淡一聲,不明白紀氏問這件事情作甚?
周家的時候,可是不想張揚,想辦法壓住,反而國公府這裡,要明挑著出來講?
紀氏嘆了聲,臉上浮出憐憫之色:「哪能真的說過就過去?女子聲譽何等重要,在我這兒,你不必有顧慮。我是他母親,不能他做錯事就不聞不問。」
袁瑤衣輕輕抿唇:「夫人好意,瑤衣感激。」
「你也是怪可憐的,平白遇上這事兒,」紀氏見人話語順從,嘴角勾出一抹得意,「有什麼委屈便跟我說,大郎那邊,我定然讓他好好給你交代。也是他酒醉失性,做出這等強迫之事。」
這話越聽越讓人覺得奇怪,袁瑤衣知道詹鐸與家中不睦,可紀氏對他的事真的這般上心?
「不是,」她輕聲道,「那件事是意外,沒有強迫」
那晚發生了什麼她比誰都清楚,而且當日在周家已經查了清楚。結合與詹鐸相處的這些日子,她知他公平正直。
一個有官職在身的高門子弟,仕途正值順遂,他何以會因一杯酒亂性?更不可能做出強迫之事。
所以,是紀氏故意想引她說話,說一些對詹鐸或許不利的話。
「小娘子你別怕,我娘會替你做主。」詹鑰插進話來,眼睛直直盯著女子嬌美的臉。
袁瑤衣搖頭:「真的沒有。」
她只明白說出自己的答案,並不給多餘解釋。有時候,多說一個字,都可能成為錯處。
詹鐸如今回京,與仕途上肯定會晉升,而尤嬤嬤那邊的話里,隱約也能知道詹鐸會坐上世子之位。
而面前,紀氏的兒子詹鑰,雖是次子,但與詹鐸同年生。若是詹鐸出了什麼事,抑或使得國公府名聲受損,那麼受益者不就是面前這對母子?
見此,詹鑰皮笑肉不笑,陰陽怪氣道:「沒有?那他可真是好命,專撿了個這樣的美人兒。」
紀氏瞥了眼兒子,臉上開始有了不耐煩。
「瑤衣啊,你遠離家鄉來到京城,無依無靠的,」她道,懶散的低頭看著自己的指甲,「我的意思很簡單,就是見你可憐,想著你以後有什麼事,我這兒也能幫上你一點兒。」<="<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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