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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她這般要挾我,主動與我結盟謀事,我崔珏為著她的前程操碎心,豈能容許她退到後宅求安穩?

「開弓沒有回頭箭,她自己選擇在泥濘里前行,就算是爬,也得爬到中原。

「男人於她來說可以是玩意兒,但絕對不能是丈夫。我不容許她身邊有任何會干擾她做出抉擇的人存在。」

他說得平靜,內心卻有幾分翻湧,因為私心不允。

明明是她先來招惹的,想借他之手跳出後宅,他也確實為她籌謀鋪路,若她哪天腦殼發熱想折返回去,那也沒關係,瞪誰誰懷孕,嫁誰誰倒霉。

他有的是力氣與手段。

宋青不知他的私心,多少還是有些同情陳九娘。她畢竟是女郎,按照傳統來看,後宅才是最後的歸宿。

崔珏卻不允。

遇到這麼一個活閻羅,也不知是幸,還是不幸。

殊不知另一邊的裴長秀也在私下裡提醒陳皎,說崔珏看著有些眼熟。

陳皎詫異不已。

裴長秀嚴肅道:「我不曾見過崔郎君,可是不知為何,總覺得在哪裡見過他,似曾相識。」

她三十出頭,崔珏才二十出頭,她廝混於軍營,而崔珏……

甚少提及過往。

陳皎有些匪夷所思,說道:「據我所知,當初徐都尉他們南逃,在路上遇到崔珏,雙方結伴逃至南方。

「之後幾人在惠州落腳,當時州府里儘是我爹的親信,崔珏使了不少手段才爬到我爹跟前,站穩腳跟。

「至於徐昭他們,一直鬱郁不得志,這些年都不曾領過兵,還是我進府之後,他們的情況才得到好轉。

「不過不管怎麼說,他們想殺回中原之心不容置疑,若不然我們是決計走不到一起的。」

裴長秀摸了摸下巴,深思道:「那就怪了,按說我是沒有機會見到崔郎君的。可是不知為何,我總覺得他似曾相識,仿佛在哪裡見過。」

陳皎單手托腮,分析道:「你比他年長十歲,若真見過,那也定是他年少的時候。」

裴長秀看著她,「他不會功夫?」

陳皎:「不會,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且有腿疾,一到冬日裡就病歪歪的,典型的藥罐子身板。

「據說他琴棋書畫皆會,可見家境背景殷實,但他從不承認他跟朝廷里的那個崔氏有關聯。

「不過仔細一想,若他真有那樣的身份背景,早就發達了,何至於淪落到州府里謀差事?

「你說他這樣的人,裴娘子當真確定見過?」

裴長秀也不太確定,忍不住問:「那崔郎君的父兄呢,可曾提起過?」

陳皎搖頭,「不曾,我曾問過,他回答說死絕了。」

裴長秀閉嘴,她知曉中原是什麼情況,一般逃難過來的多數都是經歷過不幸遭遇。

儘管二人也說不出個所以然,陳皎還是挺感謝她的提醒。之後兩人又細說了會兒,才各自散去了。

馬春進屋來,陳皎坐在方凳上,陷入了沉思。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才道:「馬春,你清楚崔郎君的事跡嗎?」

馬春愣了愣,問:「小娘子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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