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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皎:「管他呢,愛吵吵。」

馬春有片刻的無語,說道:「方才打胡都伯,小娘子的手定然打疼了。」

陳皎又搓了搓手,「是有些疼。」

馬春:「胡都伯皮糙肉厚的,扛打扛摔,小娘子下次要打他,還是拿東西更為順手。」

陳皎忍不住道:「你是認真的?」

馬春點頭,「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這群莽夫就服打。」

陳皎默了默,八卦問:「馬春你家男人若不聽話,是不是也會挨打?」

馬春點頭,理所當然道:「不打不成才。」

陳皎:「……」

蒼天有眼,她並沒有暴力傾向。如果打崔珏,他會不會叫?

第49章 滿牆金銀

正所謂冤家路窄,那裴長秀萬萬沒料到流落到惠州會生出這般事端。

現在徐昭不在,陳皎索性主持公道讓她跟胡宴他們辯理,因為兩人都想殺她。

裴長秀的雙手再次被戴上鐐銬,面對兩個凶神惡煞的男人,絲毫不懼。

幾人從先前的校場上轉移到衙門裡,胡宴的臉上還殘留著五指印,是陳皎的傑作。

他指著裴長秀怒火衝天,大聲道:「當年若不是你們裴家,我們數百兄弟何至於命喪胡人之手?!」

裴長秀冷靜辯解:「奉丘之戰我亦在場,那時候我夫妻與父親被困商邑,得來的消息是徐中軍吃敗仗叛逃!

「敢問二位,你們有沒有棄兵逃亡?!」

胡宴怒目道:「放你娘的屁!奉丘之戰近乎全軍覆沒,最後只剩下十多人血戰。

「我們受奸人所害等不到援軍,回去了還得被砍頭,誰他娘的還敢回去復命?!」

裴長秀厲聲道:「那便是逃兵!戰場上的逃兵理應當誅!」

這話把胡宴刺激到了,當即便要衝上前揍人,被陳皎瞪了一眼,立馬規矩起來。

陳皎道:「如此說來,雙方得到的消息都對不上,這中間定有貓膩。」

裴長秀解釋道:「當時我們得到的命令是去奉丘援救,但在商邑被胡人攔截,之後聽到徐中軍叛逃,坑害手下將士的消息,我父親怒髮衝冠。

「那一戰我們折損了半數將士,僥倖從胡人的圍困里脫身,回去之後我父親還病了一場,直言漢人的根爛透了,以後只能做胡人奴。」

說到這裡,她的神情儘是無奈的落寞。

陳皎問道:「那後來呢,你為何流落到惠州?」

裴長秀沉默了半晌,才道:「裴家受奸人所害,全家都死絕了。」

她說得很平靜,近乎麻木不仁,胡宴嘴欠道:「該!」

裴長秀猛地看向他,一字一句道:「我們裴家老少皆戰死沙場,這才是武將的歸宿,而你們這些逃兵枉為漢人,一輩子的恥辱休想洗乾淨!」

這話委實歹毒,氣得胡宴目眥欲裂,他握緊了拳頭,想說什麼,終是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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