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不上好與不好,這世上的男郎大抵都是如此,似我這般對新婦悉心呵護、無有不從的,古往今來,打著燈籠也尋不見幾個。」
沈沅槿被他口中那些猶如賣瓜王婆的話語逗笑,暫且不去深想此事,以手為扇驅散步行帶來的薄汗和熱氣。
陸鎮見狀,很想伸手替她將那帷帽解了去,偏她這會子還不是他的太子妃,且又是一些人眼中的原「臨淄郡王妃」,不得不戴著這勞什子遮住面容……
他需得儘快安排好一切,讓她早日風風光光地嫁她,不必再像今日這樣遮遮掩掩。
「姜川。」陸鎮將人喊到跟前,低聲交代兩句,愈發遷就沈沅槿的腳步和速度。
二人一路徐行返回停放馬車的酒家處,正要登車,就見姜川那廂氣息未平地奉了一柄摺扇和團扇進前。
沈沅槿夏日裡用慣了團扇,無需對比那兩把扇子的做工和圖案,右手提裙,左手取來團扇握在手裡,由陸鎮的攙扶著踩上腳踏。
「這扇子是大郎讓人買來的?」沈沅槿將團扇擱在腿上,一面不疾不徐地去解下巴處的帷帽繫繩,一面語氣平平地問陸鎮道。
帷帽落下的瞬間,女郎那張白裡透紅的芙蓉面便顯於人前。
明明午膳時才盯著她的臉看了許久,僅僅小半個時辰過去,倒像是許久不曾見過似的,怎麼也看不夠。陸鎮內心鄙夷這樣貪戀美色的自己,眼睛和手卻很實誠,不待沈沅槿給手中的帷帽尋個去處便已攬住她的雙腿,稍稍用些力道將她往自己腿上帶。
「大郎這是...」做何二字還未出口,唇瓣便被陸鎮吻住,帷帽隨著手指張開推搡的動作驟然落地,一溜煙地滾到後方去了。
陸鎮輕咬她的舌尖,情到深處時只覺她的呼吸都是香甜的,長舌不斷往裡探。
身上的衣袍被懷中女郎揉捏得不成樣子,掌心生出的細汗微微洇濕衣物,陸鎮隔著那布料感受到她手掌的溫度,渾身的血液越發燥動起來,賁張鼓起的肌肉散出陣陣燙人的熱氣。
「沅娘。」陸鎮忽地離開她的唇,滿是欲.念的雙眸注視著她,嗓音低啞地道出心中壓抑已久的妄念:「幫幫我。」
前日夜裡不是才...沈沅槿實在不明白陸鎮緣何如此沉迷此道,況這會子又是在外面的馬車上,真要幫他,豈不成了白日宣銀...當即嚴詞拒絕道:「大郎今日並未吃酒,怎的滿口胡話,快別說了。」
陸鎮觀她神情緊張,約莫的確很難接受在馬車內如此,頓時又羞又悔,懊惱自己怎就這般把持不住。
且再忍一忍,回府後還有很長的時間。陸鎮放她坐回原處,主動挪到離她遠些的位置,調動所有的自制力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沈沅槿才剛見識過他跟雄獸發禽時的樣子,饒是他主動糾正了,亦很難再讓她信任,是以這一路上,她都不敢合眼睡覺。
一路未睡,沈沅槿無精打采地下了馬車,強撐著看完此間的成衣鋪後,再無半點力氣去別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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