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溫軟觸感,混著口脂的清香和女郎的幽香,陸鎮再難抑制連日的思念和情意,血脈賁張,渾身都燥熱極了,急不可耐地撬開她的牙關,扯去她的衣衫,讓那呼之欲出的豐盈僅由一層綢緞訶子遮擋。
沈沅槿身前一涼,意識到他似乎不滿於簡單的親吻,不禁伸手去擋,花串和袖子便隨著她抵他的膀子動作往下墜。
訶子的系帶在背後,陸鎮遍尋不得,暫且離開她的唇,哄她抬腰。
沈沅槿搖頭拒絕,「做什麼要抬腰?大郎不是說過成婚前不會再與我行周公之禮嗎?」
「好沅娘,我只看看...」陸鎮辯解哄騙的話語還未道完,眼尾的餘光便不察瞥見那截帶著茉莉花香的皓腕。
陸鎮暗暗滾動喉結,輕而易舉地制住她的手,與她十指相扣,繼而用臉頰去蹭她的手腕,勾住她的腰抱她坐起身來。
沒了床褥的阻礙,陸鎮很快便找到了訶子的系帶,三兩下將其解開,扯下,扔到一邊。
屋中燭火未熄,陸鎮的瞳孔里映著一抹白,制住沈沅槿的手楞楞看了數息,抱她坐在自己腿上,環住他的脖子,終究未能做到只是拿眼看。
陸鎮鬧了一會子,將沈沅槿的裙擺疊至腰上,退至床下,唇手俱不得閒。
手心的細汗沾濕了褥子,沈沅槿仰頸,小口吐氣,細碎的寅聲自喉嚨里透出,落在陸鎮耳里,猶如引人沉醉的仙音。
陸鎮飲了水解渴,又去外間斟一碗茶水吃下,返回裡間詢問伏在褥子上的沈沅槿渴不渴。
沈沅槿出了汗,焉能不渴,當即誠實地沖人點頭。
陸鎮索性拿被子裹住她,抱她去羅漢床上喝,耐心等她喝夠,胡亂解去腰上的蹀躞帶,攥了她的手過去。
青筋虬結,掌心滾燙。
沈沅槿嫌惡地扭過臉,麻木地由他掌控,只當那戴了花串的手不是自己的。
這一晚鬧到二更天,沈沅槿仔仔細細地淨了手才開始洗漱,太久沒有這樣應付他,一沾床便沉沉睡去,次日睡到辰時,陸鎮早往宮裡去了。
這日陸鎮不知被什麼事絆住了腳,一夜沒來,至第二日上晌才見著人。
姜川備好馬車,來屋外傳話。
陸鎮看沈沅槿戴了帷帽,狀似隨口一問:「怕她們知曉你尚在京中?」
明知故問。沈沅槿懶得理他,不大習慣隔著布簾視物,掀起一角後邁出門去。
帷帽寬大,戴在頭上除可隔絕外界的窺視外,還可防人靠得太近,譬如這會子他二人坐在車廂里,即便陸鎮與她坐在同一張凳子上,至多也不過能貼到她的肩,無法去觸碰她的臉。
帷帽的用處又多了一條。沈沅槿默默記下後,開始閉目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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