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椎和後背一寸寸地麻上來,陸鎮只覺得他現在就快要死在她身上了,嘴裡厚顏無恥地說著渾話,「娘子再這般郟下去,孤用不了多久便會不得好死。」
沈沅槿恨他至極,著實無法情動意動來讓自己好受些,相比起在他身下不受控制地沉淪,她寧願清醒地承受這份痛苦。
她不肯配合,陸鎮這廂也不甚好受,直忍得滿頭大汗,手背青筋跳動,遂去抓握她的煺,紛得更開,淺棟,低語道:「娘子不肯配合,少不得是要多吃些苦頭。」
纖長白皙的煺懸在他的邀側,腳趾蜷起。沈沅槿的身心皆沒有半分愉悅,能夠感受到的唯有痛苦和屈辱,某些時刻,在他仲邸的時候,沈沅槿幾乎懷疑自己是不是快要死了。
「好沅娘,心肝肉,較出來,孤想聽。」
床腿晃得厲害,發出雜亂的聲響,混著她的抽泣聲,陸鎮聽了,非但沒有放緩半分,反而舔著臉向她討要甜頭。
眼淚洇濕錦被,沈沅槿死死咬著唇,將臉埋在被子裡,強壓下那些於她而言與恥辱無異的聲調,無視陸鎮的要求。
遲遲沒有聽到期待中的聲音,陸鎮不滿於她的充耳不聞,扳正她的臉,原先的好言好語變成命令的口吻:「孤讓你出聲。」
被迫同他對視的那一瞬,沈沅槿像是看見了什麼惹人生厭的髒東西,擰眉闔上雙目,咬牙默默承受他的磋磨。
陸鎮被她的冷淡態度刺到,低頭吻住她的唇瓣耍起橫來,褥得她淚落如珠,嗚咽抽泣。
良久後,陸鎮側身抱住她,大掌覆在她的酥雪上,下巴抵在她的肩窩裡,如野獸般低吼一聲,闔目攀上頂峰。
沈沅槿的雙手早已酸麻僵硬,陸鎮替她解去手腕上的蹀躞帶後,還不待她的手恢復些力氣,豎抱起她下了床榻,托住她的邀豚,開始第二輪的攻城略地。
女郎兩手無力地攀在他的肩上,指甲掐住他的皮肉,眼前的景物隨著她的身形起伏, 晃動不定。
許是哭得久了,沈沅槿眼裡淚倒像是快要流盡了一般,酸酸脹脹的,極不舒服,只能貼緊他的手臂去環他的背,使勁抓撓,在上頭留下道道紅痕。
不覺間又從裡間鬧到外間,陸鎮在窗邊第二回 登頂,而後抱她在圈椅上坐了,二人面對著面,陸鎮握住她的腰,主導著她接鈉。
三回過後,沈沅槿累到再提不起一點氣力,兩隻小手堪堪環住陸鎮的脖頸,再也抓不出半點痕跡。
自解開她的手後,她就鬧得厲害,陸鎮為讓她乖順些,又怕捏痛她,兩邊都得控制好力道,不免多費些心神。
他這會子睹著她,讓她靠在他的懷裡,即便看不清她的臉,還是鄭重其事地表述他的意圖,「這裡何時有孤的骨血,孤便何時放你出去,再迎你入東宮做良娣。屆時,一切都名正言順了,你再也不能離開孤和孩子。」
話音落下,沈沅槿頓時想到她在現代時,新聞報導上有關於女性被人販子拐賣到深山裡,被迫給光棍生孩子,那些人渣心裡想的應當也是如此:不論什麼樣的女人,一旦她有了孩子當了媽,就不會再想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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