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的丹唇香軟瑩潤,柔柔貼上來的那一瞬, 陸鎮立時就亂了呼吸,胸膛起伏,就連耳根都開始發燙。
沈沅槿向來不大會主動親吻人, 便是從前在陳王府時, 素來都是陸昀取悅於她, 故而此刻她也只是蜻蜓點水般地在陸鎮的唇上停留片刻,很快離開他的唇,凝視他的眼眸。
她的吻像是導火索, 登時便燒得陸鎮渾身血液沸騰,三五個箭步跨到床邊,放她躺在鋪平的被子裡, 接著欺身而上,薄唇湊到她的耳垂邊,吐著熱氣啞聲道:「沈沅槿, 今晚是你先勾的孤。」
屋內燭火未熄,橙黃的燭光映在陸鎮五官分明的臉龐上,四目相對間,沈沅槿清楚地看到了他眼裡的欲和隱忍。
他雖不是什麼好東西, 卻生了一張極俊俏的臉。沈沅槿勉強說服自己放寬心態,也好讓接下來的事能後進展地稍稍輕鬆一些。
畢竟, 若無潤澤,必定是艱難的,吃苦受罪的還是她。
陸鎮觀她一副引頸待戮的凜然模樣,心裡莫名有些不是滋味;縱然接下來的事是她自己默許了的,他卻覺得自己不該背棄與她之間的約定。
當初她提出成婚後才可以同房的條件時,是他自己點頭答應了的,他已經毀過一次約了,豈可再如此行事。
「娘子還像上回那樣,只用手幫幫孤便可。」陸鎮一面說,一面抬手去解她的衣裙。
在她身上予取予求過多回的一個人,竟會主動放棄這樣的大好機會。沈沅槿疑心自己是不是在緊張的狀態下聽錯了,低頭看向他忙碌的雙手,輕輕問了一句:「殿下說什麼?」
陸鎮輕鬆解下僅剩的一根衣帶,雙耳結不復存在,齊胸裙的裙頭很快被他扯開,下墜,內里掩藏的訶子一覽無餘,直入眼帘。
眼前的風光令他愣了會兒神,緩緩啟唇答話:「孤說,娘子用手就好。」
男郎說這話時,顯然有在克制著什麼,就連英氣硬朗的面上染了些紅霞。
他今夜的這般做派,倒真是有些出乎沈沅槿的意料之外。
沈沅槿沉吟片刻,待思緒回籠後,身上那件僅存的素色訶子也已消失不見。
初夏的晚風貼在沈沅槿白皙細膩的皮膚上,帶著點點涼意,不禁令她微蹙起眉頭。
陸鎮輕撫她的兩團酥雪,繼而深深埋首,微微的癢隨之而來,熱意漸漸取代涼意,直至整個人都輕輕顫慄。
「陸鎮。」沈沅槿的大腦接近空白,僅存的那點神智尤在算計陸鎮的喜好,嘴裡喚出了更為親密的稱呼,繼而扣住他的脖子和後腦勺,示意他的手凍得莫要太筷。
陸鎮張唇銜了珠玉,沒有功夫回答她的話,只得佯裝聽從,容她緩上片刻,繼續施為,直至讓她徹底失了神燦了身,整個人癱軟在他的伸下。
沈沅槿登臨仙境需要用到的時間遠不如他的,這才小半刻鐘,她便卸了一回。
陸鎮隨即動作溫柔地撈起沈沅槿抱在懷裡,大掌攥緊她的腰,另只手則是捧住她的脖頸,嗓音喑啞地提醒她道:「現下該到娘子的手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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