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月五貫錢,每年就是六十貫錢,這還不算陸鎮平日裡賞他的。二十貫錢就足夠儉省些的平民百姓家一年的花銷了,這樣算來,陳川一個人一年的收入足夠三個家庭生活一人...
若只是這樣的工作強度,這錢掙得的確容易了些。
如此計算一番,沈沅槿的心裡方好受了些,執起青瓷五瓣茶碗去吃杯中的清茶。
那清透的茶湯吃進嘴裡不苦,透著茉莉的清香,想是沒有與茶葉一同泡製的緣故;沈沅槿拿起壺蓋往裡看了看,果見水面上浮著數朵泡開的干茉莉。
許是後日就要離京的緣故,陸鎮今日夜裡時時刻刻都在關注著她,一口氣飲下大半碗茶湯,擱下茶碗道:「怕你吃了茶夜裡睡不好,特意叫人泡的茉莉花茶。」
沈沅槿聽後,無甚特別的感覺,淡淡嗯了一聲,將壺蓋歸位,繼續吃茶。
陸鎮陪她靜坐,似乎一點也不急著做那事,這與頭先幾次的他相比,太不尋常了。殊不知他這時候越是表現得半點不急,沈沅槿心裡就越是沒底,憂心他又在渾想什麼新的招式對付她。
不多時,外頭傳來三更天的打更聲。沈沅槿碗裡的茶也吃得差不多了,陸鎮站直身子,薄唇輕張:「安置吧。」
「嗯。」此時此刻,屋裡獨有她和陸鎮兩個人,除了點頭答應,再沒別的話要與人說。
行至床邊,陸鎮讓她先上去,緊跟其後鑽進被窩,勾了她的腰攬在懷裡,埋頭去吻她的後脖頸。
沈沅槿閉上眼,如林中無知無覺的木石死物,靜待狂風驟雨的降臨。
單是吻她的後頸又怎麼會夠。陸鎮難耐地翻過她的身子,撐起身將她的腰肢困在自己的雙臂之間,吻上她的唇瓣。
難得一回,他的吻緩慢而溫柔,耐心地輕輕撬開她的牙關,將他的舌送進去,勾纏,邸弄。女郎唇齒間的茶香味還未散盡,陸鎮細細品嘗,像是在飲一盞世間上最為香甜的花茶,吮吸舔舐,愛不釋口。
想要與她十指相扣,又怕失去支撐後壓著她,只能抱她坐起身來,屈起膝,讓她坐在他的腿上,將她的右手按在他的心口處。
男郎的心跳雄渾有力,一下又一下地傳導至她的掌心,著實燙手得緊。
沈沅槿怕熱,也不稀得感受他的心跳,掙扎著想要從他的掌中抽離,然,非但未能剝離分毫,反叫陸鎮愈加燥熱起來。
那火甚至燒得他都快要忘了這將會是最後一次,著急忙慌地用另只手去解她的裡衣,將其滑至肩下,釋放出其下掩藏著的酥雪。
白得晃眼,陸鎮從她唇上移開,餓狼撲食般地吞下。
她的手終於被鬆開,一時間竟不知該放到何處,難耐地擱在他的膀子上,揪住衣料。
她在忍。陸鎮知道她在忍什麼,壓抑什麼,她所忍耐和壓抑的,正是他此時最想聽的,焉能任由她咬緊牙關。
佘尖圍繞珠玉打著圈兒,緩而重,極力討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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