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鎮見她面露憂色,怕她多心憂思,少不得動動嘴皮子,給她吃下定心丸,「娘子莫要害怕,此物水潤,不但於娘子的身體無礙,還能讓你呆會兒少吃些苦頭。」
話畢,又去打開那方錦盒,信手取了一隻出來,仔細攏上。
打從靠近她聞到她身上的幽香時,他就了,根本無需再用她的手多做什麼。
「心肝,看著孤。」陸鎮脫去沈沅槿腳上的重台履和襪褲,接著讓她攀上他的肩膀,溫聲命令她。
沈沅槿只管闔著目,沒有理會陸鎮的話。
眼前的她好似一隻不聽話的雀兒,陸鎮不大滿意,稍稍狠下心腸,想了對付她的法子。
略扶一扶,重重挺邀。
沈沅槿頓時脹得難受,眼裡的淚越聚越多,雙手自陸鎮的肩上移開,繼而無力地撐在桌面上,腰背往後躲,煺也扭動著抗拒他。
她既要自討沒趣,不肯乖乖聽話,他也沒無需太過縱著她。陸鎮稍一使力,拽住她的煺擱進臂彎里,傾身過去,益發兇狠地欺負她,直接到底。
沈沅槿倒抽口冷氣,細白的雪頸隨之仰起,小手徒勞地抓住案沿,沒有睜眼去看陸鎮,亦沒有哀求,只是擰著眉艱難地承受他的磋磨。
好一隻有氣性的雀兒,卻不知她能挨到幾時。陸鎮鳳目微沉,眸色暗了暗,一面肆意撻伐施為,一面去解她匈前被系得像蝴蝶翅膀一般的衣帶,輕輕扯下,現出裡面素白的訶子。
那訶子上未繡一物,僅有竹葉暗紋為飾,應是精心紡織而成。
綢布的白雖比不得她肌膚的白,但兩相映襯,越發惹眼,陸鎮看得眼神發直,滾了滾喉結,毫不留情地徒手撕開,大掌團團攏住。
裂帛的刺啦聲在耳畔響起,沈沅槿此時自身難保,勻不出心思去想是哪件衣物壞了。
陸鎮的身和心皆沉溺在她伸上,吐氣如牛,歡愉到尾椎發麻。
「睜開眼,看孤。」感受到她在陡,陸鎮迫使自己停下,心說她若不傻,便該知道床笫間,她應學會順服他來讓自己好受些才是。
她明明已經認命般地躺著由他掌控,他為何還要這般步步緊逼,就為了讓她親眼看他這個卑鄙小人是如何滿臉享受的嗎?他要做便做,她看不看他,又有什麼要緊。
沈沅槿著實不理解他於此事上與她較勁的點在哪裡,對於這番話,仍是左耳進右耳出。
他已給過她第二次機會,是她自己不懂進退,他不會再留情了。
陸鎮被她毫不在意的態度刺著,攥緊她的腰,不待她平復下來,重了力道,繼續方才未完的事。
桌案急劇搖晃,木製的桌腿與地磚相碰發出的嘈雜聲響,姜川在門外也能聽得真切。
此時才剛過了晌午,離殿下出來尚還早。姜川捂嘴打了個哈欠,眼皮開始打架,遂往欄杆處坐了,忽視那些讓人浮想聯翩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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