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才道出兩個字準備解釋解釋,陸鎮再次用唇堵回她的話。
未免方才的情況再次發生,在將她放到羅漢床上後,大掌鉗制住她的雙手手腕舉過頭頂,另只手掌去解她的裙帶。
沈沅槿急如熱鍋上的螞蟻,不停地扭腰掙扎,陸鎮用膝蓋壓下她的腿,指尖觸及里褲。
那觸感不像是肌膚,而是有些厚實的布料;里褲底下怎的還有更厚的布,陸鎮不由心生疑惑,動作一頓,沒再繼續吻她。
她的神情隱於黑暗之中,即便陸鎮的目力再好,也絕無可能看清她眼裡的羞憤和屈辱。
身下的女郎肩膀微顫,陸鎮察覺到不對,連忙鬆開她的手腕,繼而去撫她的眼尾安撫她,這才驚覺指腹早已沾濕,她又哭了。
「陸鎮,你可還是人?!我身上月事還沒幹淨,你放開我!」沈沅槿惱怒極了,卻是懶怠對他使用尊稱,直呼其名。
陸鎮想起上月她來月事時那副痛苦的模樣,心下不免生出一陣懊悔和疼惜,連她方才抓傷他的脖頸後被勾起的怒火也一併消散,手忙腳亂地抱她起身,轉換位置,讓她坐在自己腿上,大掌覆上她的小腹,關切問道:「可還疼嗎?身上既來著月事,方才為何不說...」
他還有臉問。沈沅槿憤憤望向他,「我兩回要說話,可是殿下卻並不給我機會,只一味跟登徒子似的輕薄我。」
她的語調夾雜著哭腔,陸鎮聽後心裡很不是滋味,然,她究竟有沒有在和他做露水夫妻的期間找過陸昀,幾乎要成為他心裡的一根刺,若是不拔出來,此後幾夜,他怕是會難以入眠。
陸鎮輕輕去順她的後背,待她情緒穩定,沒再低低抽泣後,終是忍不住再次發問:「你和他,這一個多月里究竟有沒有過?」
沈沅槿疑心陸鎮一到她這裡,腦子裡是不是就變得只有行房這一件要緊事。
未免他發瘋去找陸昀的麻煩,並沒有失智般地出於噁心他,抑或是氣一氣他的心態而去編造假話誆騙他,而是如實回答:「他是端方守禮的君子,既已與我和離,便不會再行苟合之事。」
她的這番言論,既答了他的問題,亦將他仗著權勢強迫她苟合的小人行徑點了出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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