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沅槿心中淒楚酸澀,閉了雙眼不去看身前的陸鎮,只當自己是塊沒有任何思想和情感的木頭,麻木地忍受著正在發生的一切。
圓領長袍墜落於地,再是裡衣褻褲,陸鎮像是不怕冷的野獸,抓了沈沅槿的手,握住。
點點涼意襲來,化不開那些熱意,陸鎮唇間揚出一個聲調,大抵十分受用。
沈沅槿的手心很快開始發燙,無力地由著陸鎮牽動,從頭至尾未發出一個聲調。
小半刻鐘後,陸鎮方鬆開沈沅槿早已有些酸麻的手,大掌一掃取來小几案面上的另一方木盒,信手將其啟開,拿了一隻出來。
已有近二十日不曾親近過她,最後的那十日,陸鎮幾乎都是數著日子熬過來的,加上才剛又賣了她個面子,對陸昀行刺一時輕拿輕放,今日夜裡,自然是要好好向她討帳的。
陸鎮輕輕攥住沈沅槿細白的腳踝,儘量將他的身子壓得低些,讓女郎的手能夠攀在他結實的膀子上。
「疼了使勁掐孤就成,不必收著力。」
沈沅槿別過頭,心裡惦念著陸昀的傷勢,沒應他的話。
陸鎮觀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不難猜出她的心裡約莫是還在想方才的事,想著陸昀...
胸中妒意翻湧,陸鎮用虎口鉗住她的下巴,要她轉回頭看著他,沉聲質問道:「可是還在想你從前的夫?」
陸鎮傷害陸昀的畫面還歷歷在目,沈沅槿當真害怕他會事後算帳,強擠出一抹苦澀的笑意,搖頭否認,「沒有,我只是有些緊張。」
「說謊成性。」陸鎮輕嗤一聲,猛地垂首舀住沈沅槿的耳垂,「娘子不乖,孤要重罰你,讓你在孤的伸下忘了他。」
起先只是有些帳,尚還能忍,到後來,沈沅槿的臉色寸寸發白,腳趾蜷起,狠不能將手指甲都嵌進他的皮.肉里。
眼中珠淚簌簌而落,陸鎮並未因沈沅槿的眼淚和痛楚而停頓,勢必要讓她悉數鈉下。
她眉頭緊鎖,咬著下唇,顯然已無心再去想陸昀。陸鎮胸中的妒火消解不少,這才開始考慮起沈沅槿的處境來。
「放鬆些,挨過這遭就好了。」陸鎮極力安撫著沈沅槿,說了個居中的數字讓她倒數,分散注意力。
沈沅槿的痛覺神經被陸鎮牽引著,當下掙脫不得,只能輕信了他,哽咽著徐徐數數,步搖上的流蘇隨之搖晃,勾住縷縷青絲,打結纏繞。
「貳」字的尾音還未落下,沈沅槿便驀然掙圓了眼,疑心自己是不是被他劈開,要死了。
陸鎮觀她面色蒼白,長睫輕顫,定然是難受得厲害,不免心生憐惜,寬大的大掌輕撫她的腰背,低頭吃去她臉上鹹味的透亮淚珠,繼而覆上她的丹唇,親吻她的唇瓣,容她好生緩了一會子,方敢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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