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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郎的雙手攀上他的腰背,指尖用力掐撓,欲要讓他吃痛停下。

奈何她的力氣太小,根本起不到半點作用,陸鎮大發慈悲般地順了她的意,從容不迫地離開她的唇,鷹一樣凌厲的眼注視著她。

女郎細白的天鵝頸微微揚起,黛眉輕蹙,烏眸中泛著晶瑩淚光,眼尾沁出淚來。

陸鎮用指腹拭去她眼尾溫熱的淚,再次吻住她的唇,將她的嚶嚀聲調一併吞下,越發沉溺放縱……

一夜好睡,次日晨起,床上褥子濕了大片,里褲皺巴巴地貼在肌膚上,不甚舒服。

自他及冠後,已有許久不曾如此過;便是少年懵懂時,左不過兩三月一回。

昨兒夜裡有此夢便罷了,偏那人還是她。

陸鎮心中生出一抹煩悶之意,陰沉著臉喚姜川送水進來,清洗過後,自去螺鈿檀木衣櫃裡取了一條乾淨的褻褲換了。

臨出門前,命姜川找人來換褥子。

那褥子是昨日上晌新換的,沒道理睡了一日便又要換新的。

姜川心下雖倍感疑惑,仍是恭敬應答,將他送至府門處,看他揚鞭催馬走遠了,回到滄濯居,先往裡間去看那床褥子。

褥子上頭的濕濡幹了有一陣子,濁而白的一團。

姜川與陸鎮同歲,是嘗過人事的,又豈會不知那樣的東西是因何而來。

嗣王已是二十又三的年紀,會如此自然不足為奇,倒是以他這樣的年歲卻還未有妻妾令人驚訝。

魚水之歡本是樂事,嗣王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早前在軍中無心那事,現下既回了京中,該當嘗一嘗箇中滋味了。

偏那沈孺人的內侄女嫁與臨淄郡王做了新婦,嗣王遲遲未有能入眼的女郎,不知是否有臨淄郡王妃的緣故在裡頭。

姜川想到此處,不由皺起眉來,心說嗣王若真箇對那沈三娘有意,緣何不早些親上加親,納她為妾,反是眼睜睜地看她嫁與他人為婦。

沉思良久仍未能得出答案,姜川便不再去想,轉身出了門,尋來侍書侍墨二人進去將床上的褥子和被套皆換成新洗淨的。

侍書年歲大些,略瞧過一眼後當即便明白過來,走到床沿處輕車熟路地卷了褥子,叫侍墨去床尾處拆被套。

滄濯居內眾人皆以陸鎮為重,即便發現此事並不尋常,亦不曾往外透出半個字去。

所幸數日過去,陸鎮的床榻上沒再出現過那些可疑的痕跡,姜川等人沒再多心。

至三月初三上巳這日,聖人依照舊例在大明宮中舉辦宮宴,陸鎮於天明雞唱時起身,在亭中練了半個時辰的劍,打一套拳後方擦身更衣,用一碗羊湯麵後騎馬進宮。<="<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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