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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喻可看著眼前的人,昏黃的燈光,低垂的睫毛一顫一顫,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

那張臉,這樣的氣氛,真的會讓人想入非非。

「你說,我想,怎麼處置你都可以?」江喻可繞著他走了一圈,那語氣,聽上去更像調情。

「是,任憑處置。」許硯白垂手應道。

江喻可指了指開著門的臥室:「到臥室去。」

許硯白一愣。

為什麼要到臥室去?

不過他還是照做了。

許硯白進了臥室,站在裡面。

自己現在是請罪模式,江喻可不說話,他也沒坐下。

「你先把上衣脫了。」江喻可輕聲說。

許硯白懷疑自己聽錯了。

江喻可,讓他把上衣脫了?

這是要幹什麼?

許硯白臉上湧起一抹潮紅。

他聽話地把外套脫掉,丟在床上,裡面是一件白色的短袖襯衫,透過襯衫,渾身的肌肉若隱若現。

這樣的許硯白,又在臥室里,讓人更容易想入非非。

江喻可抬起雙手來,搭上了許硯白的脖子,仰視著他的臉。

許硯白呼吸急促,耳朵肉眼可見地紅了起來。

可是,江喻可的手沒有在他脖子上停留,而是落在那條藍色的領帶上,把領帶解了下來。

解領帶的時候,江喻可柔軟白皙的手指時不時會碰到許硯白的脖子,這讓許硯白感到很痒痒。

不知道是身體癢,還是心癢。

領帶被江喻可解了下來。

江喻可指著那張大床道:「到那邊床上去。」

許硯白遲疑了片刻,在原地沒有動。

他的呼吸越發急促。

他想了千萬種結果,無非也就是原諒或者不原諒,哄得好或是哄不好,萬萬沒有想到,會是今天這種結果。

這麼突然嗎?

這麼快的嗎?

「不是說任憑我處置嗎?怎麼,不樂意了?」

許硯白聽了這話,就到床上坐下了。只貼了個床沿。

他的心撲通撲通地跳著,菲薄的唇輕抿著。

江喻可在他旁邊坐了下來,坐下的時候頭髮晃動,一股好聞的洗髮水味道鑽進許硯白的鼻子裡,還混雜著淡淡的女孩子的體香。

江喻可抓起許硯白的兩隻手,許硯白感受著江喻可的體溫,感覺每一次觸碰都在牽引他全身的神經。

江喻可讓許硯白背對著自己,把他的雙手用領帶反綁在背後。

許硯白的臉又紅了一個色度。

她要幹什麼?

不是吧,玩的還挺花?

江喻可在他的印象里,沒有太多的感情經驗。

雖然前世和她那個大學同學交往過,可是許硯白相信兩人並未行過逾矩之事。

因為他和江喻可剛處對象的時候,和自己有些肢體接觸都會輕微臉紅。

如今,真的刷新了他對江喻可的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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