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自己不願意吃的,又不願意張嘴。
反正牙齒都打沒了,那就把嘴巴也割掉吧,直接就能丟進去了。
離枯從司徒燁的身上抽出了一把匕首,正要動手,司徒燁終於張開了嘴。
「司徒燁,你好聽話哦。」
離枯終於把轉換丹塞進了他的嘴裡,又親眼看著他吞咽下去。
可是司徒燁這樣的男人最狡猾啦。
離枯等了一會兒撕開手腕上的紗布,她手腕上那道新鮮取血的傷口還在呢。
嗯,她的手腕竟然還在流血?
真過分哦,她很好騙嗎?
離枯轉身又是一個大逼兜甩在司徒燁的臉上,司徒燁氣的渾身都在顫抖。
這個賤人!
「司徒燁,你把我的藥藏哪裡了?」
離枯一出聲,司徒燁面色一白,他的嘴巴一動,丹藥終於被他咽了下去。
離枯看了看自己的手腕,那新鮮的傷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
而司徒燁的手腕上同樣的位置卻多了一個同樣的傷口。
只不過司徒燁被打的太慘,壓根沒注意到手上也受傷了。
「好啦,你們可以走啦。」
離枯揮了揮手,白飄羽和下人立刻扶起司徒燁往外走。
上官靜魔怔了,必須得儘快的解決她。
不僅是白飄羽這樣想,司徒燁同樣是這樣的想法。
他不知道這個賤人怎麼會變成這樣,不過他懷疑眼前的這人根本不是上官靜。
自從皇兄將任務交給他後,他早已經將上官靜調查的清清楚楚。
上官靜雖說出身武家,可她本身卻因為從小體弱多病並不會武功,上官家也沒人教過她這些。
可現在的上官靜出手狠辣,和之前柔柔弱弱的上官靜根本不是同一個人。
到底是誰在幫她?
小破院終於安靜了。
離枯的手在翠竹的頭髮上摸了摸,她的額頭還在滲血呢。
「翠竹乖啊,我現在就帶你回家。」
翠竹為上官靜擋了很多責罰,前幾天才為她挨過板子,傷還沒養好呢。
王妃她好像當過來著,記不清了。
「王妃?」
翠竹有些疑惑的看著眼前的人。
她真的還是她家小姐嗎?怎麼忽然變得這麼多?
「嗯啊,我們回家了。」
離枯也不會解釋這麼多,至於回到將軍府該怎麼和上官夫人解釋,離枯還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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