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羽箭與稽天劍雙雙落地、猶如兩把破銅爛鐵,門窗閉合如初、全然不見開合過的跡象,仿佛那人是憑空出現在屋中一般。
「師父。」
一身黑甲的年輕督護同那不可一世的金石司安諫使齊齊行禮,正中的白鬍子老頭卻不甚在意,只順手擺弄著桌上羽箭,一把箭簇在他手中猶如小孩子手裡的泥巴般,轉眼間已被捏成一團。
「還要繼續吵嗎?為師聽著便是。你們這好玩意多,倒是好打發時間。」
什麼「好玩意」也禁不住這般禍害,這要是再耗上幾個時辰,還談什麼智取與強攻?
邱陵與呈羽飛快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
「不吵了。」
袁知一放下手中東西,蹭了蹭腳底板上的泥巴。
「陪為師走走。」
兩名弟子不敢多言、當即頷首跟上,袁知一走了幾步又停住,轉頭看向呈羽。
「你且留下,我與三郎單獨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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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時分,整個鎮子還在熟睡,馬兒噴出的鼻息在下了霜的青石板上泛起一陣白霧,轉眼間又散入夜色之中。
計劃是前半夜定下的,出發便趕在子夜過後。除了將杜老狗託付給談獨策代為照看時費了些唇舌,其餘的倒也還算順利。
轉出鎮子後的小路便要進山了,最後一絲光亮被轉角的高大林木遮去,前路一片漆黑。馬背上的姜辛兒還是忍不住回頭望了望。那幾艘停在江灣處的大船已看不清輪廓,天地間靜悄悄的,看不到也聽不到任何聲響。
緊隨其後的秦九葉見狀心下暗嘆,猶豫片刻後還是停了下來。
「方才偷偷摸摸,現在又磨磨蹭蹭。若是害怕斷玉君知曉,便不要逞強跟來。」
滕狐已先行一步鑽入漆黑密林之中,見她踟躕不前,當下冷聲譏諷道。
不是不能讓他知曉,而是不能讓他現在知曉。
邱陵有軍令在身,眼下身邊又有金石司的人跟著,若是知曉他們的行動,不論作何反應都會令他為難。與其如此,不如先行一步。江湖與官道各行一邊,他們本就是不同路的。
秦九葉懶得同對方解釋,只一邊朝手心哈著氣,一邊對李樵輕聲開口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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